楚霖琛接到赵助理电话的那一刻，夜色正浓，办公室外的都市灯火阑珊，却照不进他紧锁的眉头。

电话那头，赵助理的声音低沉而急促，每一个字都像重锤砸在他心上：“楚总，那天晚上的人说，陆染染跟您在一个酒店里，监控也隐约能辨认出她的身影。”

楚霖琛手中的笔无意识地在桌上划出一道道凌乱的痕迹，眼前仿佛已经出现陆染染那张清冷中带着几分倔强的脸，在那幽暗的酒店走廊里，眼神复杂地望向某个未知的角落。

楚霖琛的声音低沉而有力，每一个字都仿佛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确定吗？”

他紧握着电话的手不自觉地加大了力道，指节因用力而泛白。

办公室内灯光昏黄，却照不亮他此刻晦暗不明的神色。

他的眼神透过紧闭的窗帘，仿佛穿透了夜色，看到了那个幽暗的酒店走廊。

陆染染的身影在他脑海中愈发清晰，她那清冷而倔强的眼神，如同暗夜中的一抹亮光，却又带着几分他读不懂的深意，让他心中五味杂陈，难以名状。

助理点头，虽然隔着电话线，但楚霖琛仿佛能看见赵助理那张严肃的脸庞在昏暗中微微颔首。办公室内，灯光闪烁了一下，更添了几分不真实感。

楚霖琛站起身，走到窗边，猛地拉开窗帘，外面的灯火如潮水般涌入，却依旧照不亮他心中的迷雾。

他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再睁开时，眼中已是一片决然。

脑海中，陆染染的身影与那晚模糊的监控画面交织在一起，每一个细节都在他心头放大，仿佛要将他拉入那个幽暗而复杂的夜晚之中。

楚霖琛的心猛地一沉，错愕之情溢于言表，他几乎是下意识地追问道：“赵助理，你确定监控里那个女人，真的是陆染染？”

电话那头，赵助理的声音略显迟疑，却也坚定：“楚总，虽然监控画面模糊，但根据身形、衣着，还有最关键的是，她转身时露出的侧脸轮廓，基本可以确认是陆小姐无疑。”

楚霖琛眼前仿佛又浮现出监控中那抹模糊的身影，转身的一瞬，下颌线条清晰而倔强，与记忆中陆染染的模样悄然重合。

他闭上眼，试图在脑海中拼凑出更清晰的画面，却只感到一阵眩晕，真相仿佛被厚重的迷雾笼罩，触不可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