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公主看着驸马这一副孩子模样,面上闪过一丝无奈,可若是旁人仔细去看,却能从她眼眸之中瞧出纵容来。
谢清珏开口:“驸马放心,不是什么难事。”
他顿了顿:“只是,需要驸马想一想当初是哪个同僚邀您去的酒馆,之后还得注意注意,他是否会邀您去第二回。”
驸马听着谢清珏的话,他微微一愣:“你的意思是,没准那同僚,与他们是一伙儿的?”
谢清珏颔首。
“如今外人皆以为长公主这胎儿已经没了,如若有同僚提议借酒消愁...”
他视线落在了长公主身上:“等到第二日,叫长公主知晓驸马看上了旁的女子。殿下会如何?”
驸马倒吸了一口凉气,他只要幻想一下谢清珏口中预设的场景,便感觉到头皮发麻:“这些人,都是一伙的?”
谢清珏摇了摇头,说的却是:“如今还无从得知,可若是将那些人一一笼络起来,刨根问底的查上一遍。那便能其中瞧出玄关来了。”
谢清珏思考的太过于入神,竟没发觉南知鸢用异样的目光正看着他。
他方才口中的预设,皆是后来南知鸢梦境之中的场景,可就这么轻而易举地被谢清珏给道了出来。
南知鸢长睫微微颤抖,在脸颊上扫落了一片阴影。
谢清珏似乎有所感,下意识地看向了南知鸢。
可南知鸢并没有如他所想一般看向他。
谢清珏唇角抿成了一条直线,开口询问:“所以驸马可曾记得,那同僚,是谁?”
驸马思索了许久:“好似是你手底下的人,嗯...像是姓张?”
张?
文渊阁大学士张大人?
南知鸢抬头看向谢清珏,竟猛地一下撞入谢清珏的眼眸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