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头顶突然变得亮堂,南知鸢习惯性的眯了眯眼,可下一刻,她却只能紧紧攥着谢清珏的衣裳,被迫仰着头,接受他的吻。
谢清珏的吻来势汹汹,像是未曾提醒过的狂风暴雨,将南知鸢一下便架在了半空之中,她迷迷糊糊的,只感受到了强烈的失重感。
谢清珏太凶了。
南知鸢忍不住伸出手,想将人往外推。
可谢清珏却将拒绝当做邀请。
在他手下,南知鸢浑身渐渐发烫,她眸里含水,将落不落。
整个床榻仿佛都变成了一艘孤舟,而孤舟之上,谢清珏是唯一的掌舵人。
他的掌心滚烫,仿佛带着魔力,将南知鸢一遍一遍地从深渊之中拉起,却又同样将她推入漆黑的万丈深渊之中。
迷迷糊糊间,南知鸢感觉自己脑子都有些生锈了。
于是,她将手心里的汗全部抹在谢清珏的后背,却发现他后背几乎都湿透了。
南知鸢嘤咛了一声,换了一个地方,尽数擦在了他的头发上。
忽的,南知鸢脑海之中一根弦断了,她突然想问一件事。
虽然南知鸢知晓,这个时机好像不是太适合问这个。
南知鸢还是将谢清珏的耳朵一下就揪住了。
“停!我想问你一件事。”
被打扰到了的谢清珏眼眸之中闪过一丝不耐,可他却死死压制住了。
“什么事?”
南知鸢瞧了一眼他的神色,而后又掩盖了心底的心虚。
她凑近谢清珏,轻轻问道。
“长姐,为何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