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海沉声说道。

顾延依旧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点了点头。

凌如霜看到顾延的样子，心中满是担忧。

“小颖……”

“她……”

顾延的声音沙哑，像是从喉咙里挤出来的一般。

凌如霜叹了口气，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他。

“顾延，我知道你很难过，但是……”

“不，你不明白……”

顾延打断了凌如霜的话，眼神中充满了痛苦。

小主，

“你不明白……”

“她为什么要这样做……”

顾延的声音颤抖着，随时都会崩溃。

他想起小颖最后的眼神，想起她最后的话语。

为什么？

为什么要这样做？

顾延紧紧地握着拳头，指甲深深地嵌入肉里。

他踉跄着走出写字楼。

“权力，这就是权力吗？”

“像小颖这样的女孩，在权力的游戏中。”

“便只能沦为砧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吗？”

一阵低沉的笑声从他喉咙里逸出。

带着一丝自嘲。

“哈哈……”

这笑声在空旷的夜里显得格外突兀。

惊起一群飞鸟。

顾延没有回头，只是继续望着天空。

他喃喃自语，声音低沉得几乎听不见。

凌如霜走到他身边，顺着他的目光望向天空。

“少爷，不如站在那最高处，”

她的声音轻柔却坚定。

“这样，你想做什么。”

“想要什么样的世界，这个世界就会是什么样子。”

顾延转过头，看着凌如霜。

“如霜……”

“如霜在。”

凌如霜微微颔首，眼神平静如水。

顾延沉默了片刻，然后深吸一口气。

“回家。”

“是。”

凌如霜没有多问，只是静静地跟在他身后。

顾延走到自己的座驾前——一辆加长版的黑色迈巴赫S680 Pullma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