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冈不再理会,冷漠的开口:“一,二,三!”
数完便一挥长剑!
“啊!”甘宝宝闭眼尖叫。
“住手,我给你解药!”
秦红棉大喊一声,掏出一个瓷瓶,而长剑也堪堪贴着甘宝宝手腕停下。
王冈拿过瓷瓶却没有立刻去求王忠,反而捡起地上掉落的袖箭刺向秦红绵,又喂她一颗解药,见并无异状后,才去喂王忠服下。
“噗”
王忠吃下药,不一会张口喷出一团黑血,气色却好多了,连喘几口气,方才挤出一个微笑道:“到底是老了!想当年...”
“我知道!一夜七次,赢得青楼薄幸名!”
“你竟然知道我的故事!”
王冈点头,“统共不到半个时辰,速射小郎君嘛!”
王忠抬手拍了他一下,“老夫一世英名,全毁你身上了!”
“得了!带你找个医馆,喝上两副补药,又是欢场上一员猛将!”
王冈刚扶起王忠,就听楼梯处传来哗啦一阵响动,跟着便见几个衙役弓手上楼。
“哎,王公子,老管家!”为首的都头认出二人,慌忙抱拳行礼,赔笑着问:“这...都是什么情况?”
王冈回了一礼,顺手塞了一锭银子过去,道:“老王新纳了两个妾,跟他家里的闹了起来,这不,追到这里来找他撒气!”
王忠也以袖掩面,羞愧的道:“家门不靖,倒是麻烦诸位了,见笑了,见笑了!”
都头扫了一眼二女,再看向王忠,肃然起敬:“王老先生,宝刀不老!在下佩服!”
二女脸色羞恼,忙叫道:“不是,我们不是...”
都头却是不理,对两人拱手道:“既是家事,小的便不掺和了,这便告退!”
说罢,领着几个弓手便匆匆下楼。
走到街上,一个弓手忍不住问道:“雷都头,那两女的浑身是血,明显另有隐情,为什么不管?”
“管?怎么管!王家这些年虽然有些没落,但底子还在,再说那王玉昆今年过了州试,说不得会有一场大造化!是你去管他,还是我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