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景凉面无表情，只是呆呆的望着慕绵月所在的冷冻柜。

“她…真的去了？”

慕棉紫闭上眼，眼泪顺着脸颊落下。白灿兮低眸，没有说话，整个房间相当的寂静。

慕景凉布满青筋的手抬起来想要触摸冷冻柜的柜门，临了还是收了回来。

“她应得的，只是在我们不知道的地方，做了错的事情，如果那天的枪里有子弹，害的就不止是一个人了。”

慕棉紫转身看着窗外，脑海中尽是两人之前的一点一滴。

“你们走吧，没关系的，我只是来看小月一眼。”

傅执珩深深地看了一眼慕景凉和慕棉紫，“节哀。”

“多谢。”

慕景凉转过身离开房间，霍以情身着黑色风衣现在外面。

“这是她的宿命。”

“我不会放过他。”

霍以情看着跟在他后面的慕棉紫，微微低头。

“老熟人了，没事的。”

慕棉紫微笑道，眼边的红肿被墨镜的遮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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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脸也太像了吧。”

白若邻在镜子中看着自己的脸庞，纤细的手指在脸上反复摸索。

她的脸，从大到五官棱角，小到每一个痣都和白灿兮一模一样。

“我找的整形医生不是白找的，我的目的，要你亲手达到，我给你机会了，就看你自己该怎么办了。”

于清远撑着拐杖走到她身边，雪茄的气味充斥在她身旁。

“离远点，臭死了。”

“你香，但没有什么用。”

白若邻把粉扑扔到桌子上，对着镜子里的于清远翻了个白眼。

“我留你是让你给我做事的，你不要把自己想的太好，我最讨厌这样的人，自大，骄傲，总以为自己做的都是对的。”

他沙哑的嗓音回荡在老旧的卧室，手指上的戒指泛着锈迹，脸上的皱纹随着面部动作牵扯。

“那你不还是找了别的女人生下了我妈，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有多长情，和那些男人一个样子。”

白若邻靠在化妆桌上，抱着双臂在胸口，单挑眉毛。

于清远停住脚步，侧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