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她讲上礼貌了,她像话吗?
洛镁昀拉着她走进电梯,摁着B1,脑中还是刚才的情景。
救护车驶入月海停在别墅门口,救护人员打开后门将白灿兮抬下来,推着转运车进别墅。
柳姨出来看着这一幕人都吓傻了,怎么一天的功夫少夫人变成这个样子了。
傅执珩将她身上的被子往下拽了一点,防止太热出汗污染伤口。
其他人帮傅执珩把白灿兮移到床上,散了之后柳姨走过来一脸心疼的蹲在床边。
“这孩儿今天怎么了?怎么变成这样了,多遭罪啊。”
那布满生活痕迹的手想上去摸却又收了回来,站起来看着床上面色如纸的白灿兮。
“柳姨你在这照顾她,有什么事用对讲机和我说,我去处理一些事情就在地下室,一会我再和你说。”
傅执珩看了一眼床上的人转身下楼,通过一个幽暗的长廊走到地下室入口,安洺正在门口等着他。
“最后见到白若邻是在什么方向?”
安洺跟在他后面走着,鞋子的声音回响在地下室中,水滴一下一下打着均衡的节奏。
“最后是在海边,她上了一个直升机,用望远镜看是飞向西南方向。”
傅执珩走到最里面的牢房,看着满身伤痕的杨证。
“叫人跟着那个飞机,直升机飞不远,西南的周边城市按最大的油箱算能飞到哪里?”
安洺想了一下,“琉城。”
傅执珩转头看着他,难不成这件事和慕家有关系?
“把杨证吊起来。”
“是。”
安洺叫人把牢门打开,一袭黑衣的壮汉将杨证拖出来把手绑在天花板吊着的绳子。
“她什么时候找上你的?”
傅执珩手搭在沙发上有一下没一下的点着,杨证瑟瑟发抖,嘴都说不利索。
“三天前,她来学校找我,问我是不是杨证我说是,然后把我带到巷子里给我一个身份证和钱说让我按着一张纸上面做。”
安洺下一秒把那张纸递上来,是撕坏又拼合好的纸。
“我怕事情败露做之前把证据给撕了,但是你们抓得太快了还没来得及销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