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和苏安安算是各取所需吧。她今年拿奖的那部电影，制片方也是看在她是我代言人的份上，给了她一个机会。

她本人一直很清楚我们的合作界线。所以做事不会过火。不过现在回想，坠楼前的两个月，她的状态确实不妥。”

霍灵儿沉思了一阵问；“你们之间合作的联系是通过公司的运营部吗？”

“不是。维持苏安安的形象，是当时公司最重要的一项工作。签了合约之后，就一直是由我的助理亲自负责的。”魏子鸿说。

“杜边吗？”

为什么叫杜边就可以那么轻易，叫魏子鸿就那么不情愿。

魏子鸿的眼神冷冽了一瞬。

霍灵儿没听到回答，又问了一次；“是杜边吗？”

“不是！”魏子鸿的占有欲突然爆炸，微怒低声地吼了一句。

但下一秒，魏子鸿就回过神来，抱歉道；“对不起。不是吼你。”

霍灵儿其实没有太大的感触，而是第一时间认为魏子鸿是不是被什么东西影响了。

她有些担心地问；“没事吧？”

“没事。”魏子鸿没解释，回答问题；“是一个你没有见过的助理，叫森。”

霍灵儿思考着，这个森会不会是小灰灰要找的人。

但按理来说，森一直有接触苏安安，气息也不应该消失。

“你身边还有比较亲近的其他人接触过苏安安吗？一次半次的那种。”霍灵儿问。

魏子鸿想了想说；“杜边，枫和凌，都一次半次地接触过。”

霍灵儿灵光一闪。

枫！

对啊，枫在泰国丢失了一魂。初兰又在泰国。妖怪找的人接触过苏安安。

巧合多了，就不是巧合了。

【魏子鸿：今天的我活在电话里。也好，能听听老婆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