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它挥手把娃娃顺走,再次消失。
刚回到地府的办公室,阎黑使者就走过来,看了一眼娃娃,厌弃道;“她也会这么粗心大意,看来这个魏总对她的影响不小。”
“干嘛对姓魏的戾气那么重呢。”肆说。
“你不重?”阎黑使者讥笑道;“你要是不厌恶他,也不会让我去检查那边的情况吧。”
肆说;“我的意思是,为了这种人,气坏了自己不值当。
十殿阎王和我们这十个首席执行官,除了老陆是新来的,就属你对魏子鸿最能忍了。你不去,谁去呢!”
阎黑使者冷哼道;“放屁,我也不能忍,好吗!”
肆拍了拍阎黑使者的肩膀,感谢道;“你是前老幺,虽然也经历了当年的灾难。但终究和全程参与其中的我们稍有不同。
所以大家由衷地感激你愿意接手与魏子鸿相关的工作。我真怕我们见到他,会忍不住砍了他。”
“诶诶诶,别给我整肉麻这一套。要不是看在他对霍灵儿有用的份上,我早砍他了。”阎黑使者腼腆地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