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就是不要随便闯进别人家里。
还有最重要的一点,未得到女孩父亲的允许,不能以欺骗的名义带走女孩,不然这叫什么?叫拐卖罪。”
“黎冬!”他坚信自己的原则,郑重其事地为自己辩解,“你以为说几句漂亮话就能改变你犯罪的事实,扞卫你慈爱父亲的形象吗?或许你是一个伟大无私的父亲,可你也是一个真正的罪犯,有些东西与手段,你也不想让黎夏看见的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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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黎冬不以为然,“这些手段将是她在社会上的生存技能,她会学会,并且灵活运用,就算以后我不在了,她一定会是一个别人惹不起的女人。杨舒怀,你总是那么在意她,可又能为她做什么呢?”他的语气逐渐凌厉暴躁,“在她车上装定位器,诱骗她回国,可你有没有想过,回国之后她是否能在国内立足,是不是能适应新环境,她的事业朋友都在这里,她的家人在这里,你让她逐渐远离自己的父亲,违背本来属于人的第一选择意愿,这就是你说的在意她?啊!”
这些是事实,可他没想过这些,完全没想过。
可黎冬只想说完这些话,并不是试图让杨舒怀明白,毕竟他目前不是一个做父亲的人,不像他既是一个父亲,又是大家族的继承人,不仅经历过暗杀,设局骗财,最后的最后还搞得家族破落众叛亲离。
站在自己的立场上,黎冬从来觉得自己没有错。
他就这样抬了一下手,一群男人将杨舒怀团团围住。
黎夏猛然转身,隔着人群缝隙与杨舒怀对望。
“爸,你不能这样做!”
“那我该怎么做?”黎冬很生气,“在晋州市的时候我就告诉你,警察与狗都是让人讨厌的东西,它们看起来很好,但是内心是让人恶心的存在。”
黎夏当然记得,那时他说,警察一群不分青红皂白的规则执行者,狗是一群依赖他人的无思想者,以忠诚换取自我所需的懒惰者。
从他为黎夏杀了刘立一家的时候,他就一直告诉她,他们之间的关系就是天敌,别无其他的可能。
“可杨舒怀不一样。”
“死一个也是死,死两个也是死,还怕他不成。”黎冬冷冷地说:“你们把他弄死,丢去喂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