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城沉声道:“你这是蛮不讲理,我们行得正坐得端,凭什么任由你这般污蔑还想动手,我敬你是师姐,才好言相劝,你若执意要挑起事端,那我也不惧,哪怕你来自峨嵋派,我也会为了扞卫名誉和你一战到底!”他面色凝重,将长刀横在身前,做好了应对的准备,周身气息也变得越发凛冽起来。
李青瓶依旧冷笑道:“哟,还敢嘴硬,要和我一战到底?就凭你那点微末功夫,也敢在我面前大放厥词,今天我就让你知道什么叫天外有天,看剑!”话音未落,她身形一闪,持剑朝着白玉城刺了过去,剑招凌厉,带起一阵破风声,显然是动了真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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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姐,他是逍遥派的白玉城啊,你怎能不分青红皂白就对他动手呢,我们真的只是在商量应对敌人的事儿呀,你这般莽撞行事,就不怕坏了咱们峨嵋派的名声吗?”兰陵儿心急如焚,一边说着一边试图挡在白玉城身前,满脸焦急与无奈。
李青瓶怒气更盛,冷笑说道:“哼,管他什么逍遥派、雪山派的,我只看到你们在此行为不端,我身为峨嵋派弟子,见此等伤风败俗之事,自然要出手管管,还轮不到你在这教训我,今天你们谁也别想逃,都得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手中剑招越发狠辣,攻势一波接着一波,根本不给两人喘息解释的机会。
白玉城给她气得几乎疯了,陡地喝道:“你这恶妇,简直不可理喻!我一再好言相劝,你却只知胡搅蛮缠,肆意污蔑,我今日便要让你知道,不是什么人都能任由你这般欺负的,接招吧!”手中长刀猛地出鞘,金乌刀法瞬间施展而出,刀光闪耀,似那璀璨的烈日,带着满腔的怒火朝着李青瓶席卷而去,气势惊人。
李青瓶吃了一惊,说道:“小子,你是逍遥派的弟子,为何会雪山派的金乌刀法?这两门功夫可都不是轻易能习得的,你到底有何来历,莫不是用了什么不正当的手段偷学而来?”她收住了攻势,眉头紧皱。
白玉城冷哼一声,回道:“我白玉城行得正坐得端,这金乌刀法乃是我机缘巧合之下得雪山派前辈认可,悉心传授于我的,哪像你想的那般不堪,你莫要再无端猜忌了,还是赶紧把你那剑收起来,咱们心平气和地把话说清楚才是。”长刀也微微垂下,但仍保持着警觉,毕竟这李青瓶刚刚那般咄咄逼人,可不敢轻易放松戒备。
李青瓶冷哼一声,转身便走。
兰陵儿叹道:“唉,师姐这性子真是太执拗了,也不听人解释,这下可好,怕是对咱们的误会更深了呀,往后指不定还会闹出什么事儿来呢。”
白玉城怒气未消,说道:“哼,走了也好,省得在这儿胡搅蛮缠,这般不讲理的人,我还懒得与她计较呢,只是她这般不分青红皂白地冤枉咱们,着实让人恼火。”
兰陵儿苦笑道:“你呀,消消气吧,师姐向来如此,认定的事儿九头牛都拉不回,咱们也没办法。只盼着日后有机会能跟她好好解释清楚,化解了这误会才好呢,不然同在江湖上行走,总归是个麻烦事儿呀。”
白玉城说道:“陵姐,我看那李青瓶就是故意来找茬的,根本没打算听咱们解释,哼,管她呢,咱们问心无愧就行,她爱咋想咋想吧,大不了以后见着她绕着走便是了。”
兰陵儿默然半晌,说道:“话虽如此,可毕竟是同门师姐呀,闹成这样总归不好,以后有机会还是得想法子解开这误会的,不然传到师门里,我也不好交代呀,唉,只希望师姐能早日明白咱们的苦衷吧。”
白玉城无奈道:“陵姐,你就是太善良了,那李青瓶如此对你,你还想着去化解误会呢。不过既然你这么在意,那往后咱们再找合适的时机,好好跟她说道说道,但愿她能听进去吧,可别再这般无理取闹了。”
兰陵儿心烦意乱道:“唉,这事儿越想越糟心,师姐那边不知该如何是好,那萧平阳又虎视眈眈的,感觉这麻烦事儿都凑一块儿了,真叫人头疼啊。”她烦躁地揉了揉太阳穴,脸上满是疲惫与忧虑。
白玉城轻声安慰道:“陵姐,你别太心烦了,车到山前必有路嘛。咱先把萧平阳那事儿解决了,至于师姐那边,往后慢慢找机会解释,现在着急也没用呀,我陪着你一起应对,总会把这些麻烦都处理好的。”
兰陵儿茫然道:“可到底该怎么应对呀,这萧平阳不好对付,师姐那边又误会重重,我现在是一点头绪都没有,只觉得心里乱糟糟的,像一团乱麻似的。”
白玉城大声问道:“陵姐,那萧平阳最在意的无非就是他的名声和那些见不得人的勾当不被人知晓,咱们要不从这方面入手,收集他的把柄,以此来制衡他,让他不敢轻易来招惹咱们,你觉得咋样?”
兰陵儿幽幽叹了口气道:“这办法虽说有几分道理,可那萧平阳向来谨慎,他那些把柄哪是那么容易就能收集到的呀,而且万一打草惊蛇,惹得他狗急跳墙,怕是又会生出更多事端来呢,唉,难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