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蝎夫人正要出去察看,忽见儿子吐血,这一惊非同小可,忙道:“云楼,你这是怎么了呀?好端端的怎会如此?莫不是受了重伤?快让娘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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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犹未了,那蒙面人已是出现门前。他站在那,目光往屋内一扫,看到毒蝎夫人扶着吐血的云海楼,先是微微一愣,随即冷笑一声道:“哟,这不是云海楼嘛,怎的这般狼狈了,看来我今儿个来得正是时候呀。”
毒蝎夫人头也不回,反手便是一掌。她的五毒神掌功夫乃是武林一绝,掌上带毒,毒性猛烈,一旦被击中,那毒素便会迅速蔓延至全身,令人苦不堪言,哪怕是江湖中内力深厚之人也不敢轻易硬接。此刻这一掌裹挟着劲风,朝着门口的蒙面人狠狠拍去,掌风所过之处,竟隐隐泛起一层诡异的乌光,可见其毒性之强,口中喝道:“哪来的鼠辈,敢在老娘这儿撒野,今日便让你尝尝我五毒神掌的厉害!”
双方动作都是快到极点,毒蝎夫人的五毒神掌刚猛拍出,那蒙面人却也不慌不忙,脚下步伐灵动,身形一侧便巧妙避开了这凌厉一掌,紧接着手中长刀挽出几个刀花,化作一片寒芒朝毒蝎夫人直刺而去,刀气纵横间竟带起一阵呼啸之声。毒蝎夫人见一击未中,冷哼一声,双掌翻飞,犹如灵蛇出洞,或拍或挡,与那蒙面人的长刀瞬间交缠在一起,一时间屋内掌风刀影交错,只听得“呼呼”“铮铮”之声不断,战况激烈异常,可谁也没能在这电光火石的瞬间占得丝毫便宜。
蒙面人冷笑道:“老虔婆,就凭你这几下子,也想拦住我?今日你们母子怕是在劫难逃了。云海楼,你不是挺能耐吗,如今怎成了这副病恹恹的模样,我倒要看看,没了往日的威风,你还怎么跟我斗!”手上长刀攻势更猛,刀芒闪烁间似要冲破毒蝎夫人的掌影防线。
只听得“嗤”的一声,毒蝎夫人的右边衣袖竟被那蒙面人的长刀划破,碎布条在空中飘散开来。毒蝎夫人眉头一皱,心中暗惊这蒙面人的功夫着实不容小觑,当下也不敢再有丝毫懈怠,口中娇喝一声,双掌猛地灌注内力,原本就带毒的掌风此刻更是威力大增,隐隐泛起一层浓厚的乌黑色,朝着蒙面人周身要害处狠狠拍去,口中骂道:“哼,狂妄小儿,敢伤老娘的衣袖,今日定要你付出代价,有老娘在,你休想动我儿子分毫!”
云海楼叫道:“娘,杀鸡焉用牛刀,这等小贼,孩儿来对付便好,您且歇着,莫要为了他伤了自己。”强撑着站起身来,虽然脸色依旧苍白,嘴角还残留着血迹,但眼神中已然燃起了斗志,从腰间抽出佩剑,剑身寒光一闪,摆出了迎战的架势,脚步轻点,朝着蒙面人便冲了过去,手中长剑挽出几个剑花,剑风呼啸,直刺向蒙面人的面门。
蒙面人却也不慌不忙,手中长刀一横,精准地挡下了这一剑,“铛”的一声脆响,火星四溅。紧接着,蒙面人飞起一脚,朝着云海楼踢去,云海楼身形一侧,灵活躲过,反手又是一剑削向对方手臂。两人你来我往,招式变换极快,一时间难分高下。
云海楼暗吃一惊:“怎的这厮也会六合心法,这可是我六合门的独门内功心法,向来秘而不宣,他怎会习得?莫不是门中出了内鬼,将这心法泄露了出去?”心中这般想着,手上的动作却丝毫不敢慢,剑法越发凌厉,试图从对方的招式破绽里寻得机会,好突破这僵局。可那蒙面人凭借着六合心法加持,招式威力更甚,应对起来竟也游刃有余。
蒙面人瞧见云海楼神色有异,不禁哈哈一笑,笑声中满是嘲讽:“云海楼,没想到吧,你以为这六合心法只有你们六合门才有?今日就让你见识见识,这心法到了我手上,一样能发挥出大威力,你们六合门也不过如此嘛。”手上长刀舞得虎虎生风,攻势一波接着一波,丝毫没有给云海楼喘息的机会。
云海楼咬了咬牙,一边奋力抵挡着对方的攻击,一边厉声喝道:“你这贼子,到底从何处偷学了我六合门的心法,若不交代清楚,今日便是你的死期!”手中长剑光芒更盛,试图以凌厉的剑招逼得蒙面人露出马脚,也好弄清楚这背后的缘由,绝不能让六合门的心法就此被外人肆意盗用。
毒蝎夫人在一旁看着,也是心急如焚,暗暗盘算着要不要不顾儿子阻拦,出手助他一臂之力,尽快解决掉这个棘手的蒙面人,免得再生出更多变故来。
云海楼使的正是六合剑法,此剑法与六合心法相辅相成,本应威力极大。只见他剑走如龙,一招一式皆循着六合剑法的精妙之处,时而剑如灵蛇穿梭,刁钻狠辣,时而剑似长虹贯日,气势磅礴,试图以这精妙绝伦的剑法破了蒙面人的防御,夺回局势的主动权。
可那蒙面人因习得六合心法,对这六合剑法的路数竟也颇为熟悉,总能在关键时刻巧妙化解,或用长刀格开,或侧身闪避,应对起来颇为从容,甚至还能寻着空隙反击一二。云海楼心中越发恼怒,暗暗思忖着必须得变换些剑招套路,出其不意,否则这般僵持下去,对自己可是大为不利,只是急切间一时也想不出太好的办法,只能继续凭借着深厚的功底与对方周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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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蝎夫人连忙叫道:“云楼,小心,这是邪刀刀法!”她的声音带着几分急切与紧张,目光紧紧盯着那蒙面人的一举一动。这邪刀刀法在江湖中可是声名狼藉,招式阴狠诡异,往往出刀的角度刁钻无比,让人防不胜防,而且每一刀都似带着一股邪性,中招者不仅身体会受伤,就连内力运转都可能被扰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