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延震站定身形,目光如电般射向祁异闻,沉声道:“你无需多问,只消知道,有人不想让你在晋阳城中搅起风浪,你若识趣,便乖乖跟老夫走一趟,或许还能少吃些苦头。”
祁异闻脸上闪过一丝愠怒,朗声道:“哼,我祁异闻向来只凭心意行事,没做过什么亏心事,更不会无端被人拿捏。阁下若是仗着那不知所谓的命令,就想强留我,怕是还不够格,有本事便放马过来吧。”
呼延震听闻,仰天大笑起来,笑声中满是不屑,道:“好个不知死活的小子,那就休怪老夫不客气了。”双手一抡,重戟带起一股劲风,朝着祁异闻狠狠砸了过去。
祁异闻不敢怠慢,脚下运力,身子往后一跃,避开这凌厉一击,同时手中长剑挽出几朵剑花,朝着呼延震刺去,剑戟相交,瞬间火星四溅,“铛铛”之声不绝于耳。
呼延震肃容道:“祁异闻,莫要做无谓抵抗。你近日动作频频,已惹得不少势力侧目,上头那些大人物可容不得你肆意妄为。晋阳盛会在即,各方暗流涌动,你偏在这时现身,是何居心?乖乖束手,我还能保你性命,免受诸多势力倾轧。”
祁异闻横剑当胸,眼中闪过一丝冷意,驳道:“哼,我行事向来磊落,何谈肆意妄为?旁人侧目也好,暗流汹涌也罢,与我无干。你口口声声上头大人物,我却不惧强权。想拿这虚言诓我就范,呼延震,你打错算盘了,有这闲工夫劝降,不如出招试试我手中剑利不利!”
呼延震眉间褶皱更深,重戟一挥,周遭空气仿若被利刃切割,怒喝道:“敬酒不吃吃罚酒,既如此,便用你这一身功夫,掂量掂量得罪大人物的下场!”身形暴起,重戟裹挟着呼呼风声,如黑色闪电般直击祁异闻要害。
祁异闻横剑一挡,冷笑道:“呼延震,就凭你这点本事,也妄图拿我祁异闻?我奇异门在江湖中虽算不上什么大门派,可我这一身功夫也不是白练的。你口口声声大人物,我倒要看看,是怎样的大人物能让你这般死心塌地地当这打手,今日你若胜不了我,还是尽早滚回去复命,莫要在此丢人现眼了。”
剑招一变,只见那剑身寒光闪烁,朝着呼延震的各处破绽攻去,剑式凌厉,招招带风,尽显精妙剑法,一时间竟将呼延震逼得连连后退,只能仓促招架。
呼延震面色一沉,心中暗惊这祁异闻剑法之高妙,当下稳住身形,重戟挥舞得虎虎生威,试图重新夺回攻势,口中喝道:“休得张狂,鹿死谁手还未可知呢!”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就在这时,十多人从酒楼鱼贯而出。当先一人,正是血魔老祖的徒弟墨玉青。紧跟其后的则是背叛了他的大弟子熊岳。
墨玉青一身黑袍,面容冷峻,眼中透着一抹邪魅,他双手抱胸,站定后打量了一番场中对峙的两人,嗤笑道:“哟,这不是祁异闻和呼延震嘛,怎的在此大打出手,当街演起这全武行来了,倒是让我等瞧了一场好戏啊。”
熊岳在旁附和着怪笑几声,阴阳怪气道:“哼,这江湖中就是这般,总有些不知天高地厚的人,非要争个高低,也不看看自己几斤几两,徒惹人笑话罢了。”
祁异闻眉头紧皱,横剑而立,看向这突然冒出来的一伙人,冷哼道:“墨玉青,熊岳,你们来凑什么热闹,我与呼延震的事,还轮不到你们插手,识趣的就赶紧滚远点,莫要自找麻烦。”
呼延震也收了招式,警惕地看着这新来的一群人,毕竟血魔老祖的名号在江湖中可是让人闻风丧胆,他沉声道:“墨玉青,你们这般现身,所为何事?莫不是也想掺和到这晋阳之事当中来?”
墨玉青嘴角勾起一抹弧度,向前迈了几步,漫不经心道:“晋阳如今这般热闹,我等自然要来凑一凑,况且,这祁异闻嘛,我瞧着倒是挺有意思,说不定还能从他身上挖出点什么有趣的事儿来呢,你们继续,我就在这看着,权当消遣了。”
熊岳则在一旁摩拳擦掌,眼神不善地盯着祁异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