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小郡王眼底绽放出惊喜,“三天,我给你三天时间,三天后淮南王府的花轿会准时接你入府。”
“好,一言为定。”
......
小郡王离开后,林非晚洗干净手,让拂晓把母亲从屏风后面搀了出来。
母亲不出面,她尚能以父亲伤重拖延时间,母亲出面,以小郡王的混不吝,恐怕今日就逼得她嫁过去了。
“阿晚,你逃吧,逃得远远的,父亲再怎么说也是从五品太医,我不信他真敢把我们怎么样!”
林非晚勾起唇角,笑容里藏着几分危险,“哥,你这话让老头听见,又该说你不稳重了,不是还有三天时间吗?沉住气,不要慌。”
林思璋还想说些什么,林非晚摆摆手,一副不想再谈的意思。
林思璋皱了皱眉,他深知这个妹妹说一不二的性子,纵使心中不安,也只能暂时结束这个话题。
林非晚扶着母亲坐在椅子上,沉声问道:“娘,你认得那只香囊,对吗?”
大历律法严明,小郡王虽金尊玉贵,若没有那只香囊,也不敢这般咄咄逼人。
若想安全彻底解决问题,香囊是个关键。
黄琼脸色难看的厉害,眼底混杂着惶恐和愤怒,以及一丝淡淡的担心。
“那只香囊,是三年前清欢给你绣的,后来被你容姨看中要走了,说是要让她家大郎随身带着......”
说到这,她顿住了,茫然地眨眨眼。
应该在萧家大郎身上的香囊为何会在小郡王身上?
林非晚眯了眯眼睛,看向林思璋,“大哥,我记得你前段时间在信里说过,萧逸兴下场参加科举了,结果怎么样了?”
林思璋默默算了下日子,发现放榜那天正好是父亲被迁怒的日子,这几天他一直忙着照顾父亲,压根没空关心外面的情况。
“我马上派人出去打听打听。”
林思璋扬声把来福叫了进来,刚吩咐完,来福便兴奋地开口:“大少爷,这个我清楚!”
“咱家准姑爷得中进士一甲第三名,是今年的探花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