摊牌了吧?小样,还强装镇定呢。
他也吹了吹姜茶,小小的喝了一口,套着她的话:“哦?小炎是何妙计?”
哎呀,就认定是我干的了呗?那我跟你玩玩!
这下轮到她卖关子了,陆沐炎也装着他那故弄玄虚的劲儿:“你猜猜。”
长乘放下杯子,牙呲的锃亮,爽朗的笑着:“哈哈,我懂了,真正得利的,不是这渔翁。而是这三人中,自相残杀,看似渔翁胜出,但其实那鹬蚌拉帮。孤立这渔翁,从而,瓦解了这个三人小团体。”
说完,他满脸写着——我懂你!的表情。
陆沐炎的心里倒是…怎么说呢,他好像越来越不帅了,这笑的更像胖虎了,像胖虎得手了。
一这么带入后,是彻底回不去了,满脑子都是胖虎在和她说话,更是让人想笑。他那解释倒也挺能说得通昂?让我想想怎么回…哎!有了,我再装一下。
接着,她声音带着隐隐的颤抖,是憋着笑的,说:“咳,你说的,这只是阶段性的。”说完,微抿着嘴,又赶紧抱着杯子喝了口茶,不看他,可不能再看了,太招笑了。
那长乘见着她这副样子,也道奇怪,怎么严肃地说完,又不看我了?难道是还有另一层深意?
接着,他凑近了,满脸写着好奇:“哦?怎么说?”
陆沐炎见他这副严肃的样子,倒是傻得可爱,真是从来没见过他这副懵懂的样子,便更想逗逗他。
只见她缓缓的放下茶杯,那神情里流露出深邃而难懂的气息,眼眸微垂,仿佛能看透人心。嘴角慢慢上扬:“看似是渔翁被孤立,但…鹬蚌相争,渔翁得利,这句话里,有几个人?”
长乘一愣。
陆沐炎莞尔一笑:“有四个人。鹬蚌二人,渔翁一人。写下这八个字,做此棋局,观三人做争的,为一人。”
“鹬蚌,渔翁,只要还有这三人的存在,渔翁只暂时被孤立,鹬蚌也只暂时拉帮。”
说完,她又微微地呷着姜茶,余光微瞥。呃,这么说能行吗?这解释好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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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乘看着她,愣愣地出了神,她的这一番话说下来,语气虽然温柔、缓慢、却又含着不容质疑的威严。一瞬间,仿佛看到了某位故人的身影…他喃喃道:“这三人之中,没有赢家。俯瞰而观其斗,做此棋局者...才为真正的赢家。小炎…妙。”
她一愣,呃这什么意思?这是什么含义?他往哪儿想去了?这胖虎的眼神不对啊。
陆沐炎有些不理解地回答道:“啊?不,不是啊。都已经俯瞰而观其斗了,压根就没想过赢啊,只是看而已。”
长乘的眼神渐渐深刻,暗拧下眉头,似乎又想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
他盯着她,盯了良久,沉着脸,琢磨地说:“所以…你不是故意要把衣服给他们,让他们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