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瓶子里面的水倒出一些,重新把水瓶塞给妈妈:“放进去咯。”
“我讲怎么每次我冻水瓶子都鼓一圈咯,原来是水装太满了哦,那我下次装少点。”
脑海里忽然闪过很熟悉的一幕,这……是不是曾经发生过?
“饭搞好了没?”
这句话,让我十分的不舒服,总有一种被人当成佣人的感觉。
我没出声,妈妈起身回答:“还有个菜到煮,你饿到那一工哩,一进门就问问问,自己看一下不得?”
“那我不是想到有人么,女儿你讲是不是?”
“啊对对对,你个儿看下火,我到楼上去一下。”我抬脚往屋外走:“妈妈,你不洗澡去啊?”
“唐二你看到火啊,排骨再煮一会儿就好了。”妈妈说完也跟上了我,“你和你爸讲话浪么阴阳怪气的?”
“莫,你听错了吧?正常讲话啊,你赶紧洗澡去吧,等下吃饭咯。”我噔噔噔的跑上楼,从箱子里拿了药喝下。
镜子里的我脸色红润,比以前的我更加美丽,只是当我抓了一把自己的头发,手上出现了一小绺被顺下来的头发,默默地把头发用盒子装好,重新扎好辫子下楼。
是了嘛,要想成为一个健康的人,总要付出一些代价的,仅仅最后一天的噬身之痛,还是太轻。
过了十多分钟,妈妈披着头发从楼上下来,我赶紧跑进房间拿出吹风机,把妈妈按在座椅上给她吹头发。
头发一绺一绺的吹的半干后,我关了吹风机,说:“先吃饭去吧,等下再吹。”
进了灶屋后,所有的菜都被摆到桌上,爸爸弯腰从桌子底下掏出一罐啤酒打开,我皱了皱眉,没说话,只是啤酒而已,吃不死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