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人一到场,就大声地呵斥道:
“住手!你们有话好好说,知州就在此巡查呢,有事上前说话,动什么手?”
那两人被呵斥住了,暂时没有继续打下去,而是转过头来指着太子道:
“听说原知州病逝了,你就是那新上任的知州?”
他笑了笑,指着身边的新上任的刘知州道:
“这位才是新知州。”
这时,周围已经有许多人围了过来,无情道五人组默默地站到太子身边,小心警惕了起来。
那两人指着刘知州,道:
“他不是府衙里的主簿吗?怎么就成了新知州了?”
这时那刘知州,笑着朝太子一拱手,道:
“还是仰仗了太子威仪,体恤我沧州没有能为民做主的父母官,就地将我提拔起来的。”
那些人一听,是太子来了,便纷纷走过来,七嘴八舌地道:
“是太子吗?真的是太子来了吗?”
“太子来了又如何,沧州没救了。”
“朝廷丢下沧州不管多年,如今派了个太子来又有何用?难道太子还能帮我们解决生计,给我们引出活路来吗?”
“就是,派太子来怎么不顺便派粮食、衣裳棉被来,太子又不能吃不能穿,他来又有何用!”
眼看着众人舆论从知州身上引到了太子身上,任莎莎隐约间察觉出一丝不对劲来:
这不是自己在秦家主房间偷听墙角时听到的内容吗?没在顺州爆发,改成在沧州来?
还在警惕间,她感到背上一只温热的打手按了上去,她下意识顺着那温度的来源看向太子,他则正往她这边偏过头来小声地道:
“注意一个刀疤脸、耳根有黑痣的中年男子,悄悄抓,要活的!”
她回了声“是”,便又继续警惕起前方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