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皇帝面色苍白的倚在客栈的床上,眉头紧锁。
御医傅良弼躬身立于床侧,额上渗出细密的汗珠。他已试过多种方法,却依旧无法缓解皇帝的头痛。
“皇上恕罪,臣无能…”
此时,王公公尖细的声音响起:“聂夫人到!”
陆听岚一身素净的衣裙,缓步走入寝殿,行礼道:“臣妇见过皇上。”
皇帝强打起精神,挥了挥手:“聂夫人,朕的头疼难忍,御医束手无策,你快来看看。”
陆听岚上前,仔细诊脉,又观察了皇帝的舌苔和面色,心中已有了定论。
她先是从随身携带的药箱中取出一小瓶药丸,递给皇帝:“皇上,此药可暂时缓解疼痛,请服下。”
皇帝服下药丸后,疼痛果然减轻了不少。
“聂夫人的医术果然名不虚传,比朕的御医强多了。”
皇帝又休息了片刻,精神好了许多,便让陆听岚退下。
傅良弼回到御医的房间,将手中的药箱重重地摔在地上:“不过是个黄毛丫头,走了什么狗屎运,让皇上如此器重!”
同僚赵御医见状,连忙劝道:“傅太医慎言!聂夫人之前为太后和令贵妃娘娘诊治,皆药到病除,医术岂是浪得虚名?”
傅良弼冷笑一声:“不过是些妇科杂症,能有多大本事?不过是瞎猫碰上死耗子罢了!”
赵御医摇了摇头:“傅太医此言差矣,聂夫人的父亲可是陆神医啊!”
傅良弼不屑地撇了撇嘴:“陆神医?哼,他根本不配‘神医’的称号!”
赵御医笑了笑,意味深长地问道:“那聂夫人的母亲呢?”
赵御医的话让傅良弼沉默了片刻。
岁月模糊了那个女子的容颜,但却无法磨灭她当年妙手回春的震撼。
当年太后病危,群医束手无策,唯有她力挽狂澜,至今仍让人叹为观止。
傅良弼忆起当年,心中五味杂陈。
赵御医轻叹,“现在的陆听岚,的确有几分她母亲当年的风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