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从昨晚苏家村人在此处停留扎营开始,这些护卫们就心生疑虑与不满。
他们看着这一大群难民模样的人,心中暗自担忧,生怕会出什么纰漏。
毕竟他们此次护送文昌侯家眷返乡祭祖,责任重大,不容有失。
若这群陌生人中夹杂着歹人,或是引发什么骚乱,那后果简直不堪设想。
他们本想将这些人毫不留情地赶走,以绝后患。
然而,当他们向主家请示时,文昌侯夫人心怀慈悲,见这些人都是流离失所的难民,于心不忍,便下令不许为难他们,允许他们在此暂宿一晚。
如今看到苏家村人自行离去,护卫们心中不禁松了一口气,暗自庆幸。
卢佑安和胡叔不动声色地混在苏家村的人群中间,卢佑安面色平静,眼神深邃而内敛,仿佛只是一个普通的难民。
他微微抬头,不着痕迹地瞥了一眼文昌侯的护卫,那目光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复杂情绪。
随后,他便默默低下头,不做一声,随着人流缓缓离开了这片是非之地。
在之后的几天里,气温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持续拉扯着下降,天气变得越发寒冷。
凛冽的寒风呼啸而过,如尖锐的哨音,吹得树枝瑟瑟发抖,干枯的树叶沙沙作响,似乎在低吟着冬日的序曲。
大家纷纷穿上了刚买的棉衣,棉衣的厚实与温暖在这寒冷的氛围中显得尤为珍贵,为抵御严寒提供了些许慰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