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靳宗脑子里的弦都快绷断了。
秦瑶嗅到了他的动摇,一步步推倒荣靳宗早已形同虚设的坚持。
终于,荣靳宗脑子里的弦还是断了。
他疯了。
被困在体内的凶兽彻底挣脱牢笼冲了出来。
荣靳宗双眼赤红的把秦瑶压在身下,抑着气息道,“只能不乖一次。”
听着像是对秦瑶说的,实则是对自己说的。
秦瑶乖乖点头,说话又不是非得算话,先骗再说。
反正她裤衩子脱了,想让她穿上得再议。
荣靳宗也是惯常的心口不一,嘴上告诫自己一次,行动上诚实的把这一次的时间给横向拉长。
他自觉温柔再温柔,小心再小心,实际上,欲念完全侵占了他的大脑,让他失去了该有的正常判断。
吻到哪里就在哪里留下一片痕迹。
秦瑶刚烧过,确实是没什么力气的,但也就是现在她最安心。
当两人的呼吸频率在某一刻达到一致的时候,荣靳宗抱着秦瑶哭了。
这种感觉好似是秦瑶终于接过了那个礼物盒,打开了盒子,看到里面装满了他的爱意。
他终于不用再把它们藏在角落里了。
他可以全都给她。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