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手腕上拉出一根黑色皮筋,荣靳宗给秦瑶拢头发,边说:“这件事不管是意外还是人为,都已经发生了,我们谁也没有能力阻止和挽救。
二呱是恩恩唯一的玩伴,也算陪他走过了很重要的一段时光。
恩恩还小,没有面对过死亡,二呱死了,最伤心的人肯定是他。
你得允许他抒发情绪,给他慢慢恢复的时间。
二呱的死,并不是没有价值。
我们做父母的,也需要交给孩子一堂关于死亡的教育。”
受到启发,秦瑶立马想到:给二呱办一场葬礼。
“事情原委肯定要尽量查清楚,但最重要的是陪恩恩度过这段不开心,给二呱的离开画上一个圆满的句号。”
荣靳宗说完,手在秦瑶的脸上摸了摸,“脸色这么差,去泡个澡放松一下。”
秦瑶故意装死耍赖皮地说:“手断了,需要老公帮忙脱衣服。”
仗着猜到荣靳宗对自己的心思,秦瑶的引诱一天比一天嚣张。
嘴边放着一块肉,还不让吃,她连做梦都是在那啥。
心一天比一天躁动,不尝个甜头,她怕自己真憋疯了。
荣靳宗地呼吸明显沉重,动手听话的帮秦无赖脱衣服。
两人除了没有负距离交流,身体间的熟悉和默契度翻了不止一倍。
主要归功于秦瑶的不要脸,经常当着荣靳宗的面随手就脱衣服,弄的荣靳宗想不看都不行。
自上次逼欢被拒,秦瑶也学聪明了,你钓我,我就勾你。
总有你荣靳宗忍不住的一天。
虽然硬控脱壳那把闸刀还悬在秦瑶的头上,但胯间欲火冲天的她,已经饿红眼,疯狂想顶风作案。
也许那次是凑巧,不一定每次都会中招呢?
脑子里上演着翻天大戏,现实秦瑶还是有那么一丢丢忌惮。
看着满浴池的泡泡,秦瑶搂着荣靳宗的脖子撒娇:“老公,一个人太无聊,我们一起泡好不好?”
以为荣靳宗会像往常一样拒绝,谁知他一只手箍在秦瑶的腰上,低头吻住她的唇,然后带着人直接翻身沉进了浴池里。
秦瑶只感到一阵天旋地转,下一秒就被温热的水包裹住全身。
荣靳宗没有松开她,一直在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