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你一定要救救哥,你去哄哄妹夫,以后你让哥当猪当狗都行!”
秦瑶也有些傻眼,本以为不重男轻女挺欣慰了,没想到秦氏夫妇重女轻男。
扔儿子去坐牢是一点没开玩笑。
她低头看了便宜哥哥一眼,被抽肿的脸像猪头被水泡发了一样,心里有些同情起来。
看来,她这个哥哥这些年日子过的也不算好。
物质富足,但精神匮乏。
秦瑶伸出手指推了推八爪鱼一样的秦哲,“你先松开,我没说不管,但你以后要听我的。”
秦哲立马听话地松开,拿袖子擦了擦脸上的泪,“妹妹,哥以后都听你的,哥的命都是你的。”
秦母有些忧虑道:“瑶瑶,你要去求靳宗吗?可你前几天不是......”
剩下的话没好说出口,当年荣家逼秦瑶嫁给残废的荣靳宗,他们理亏,也抵抗不了荣家,只能点头答应。
秦瑶心虚地解释:“妈,那是个误会,我喝醉了,被人做文章了。”
这种事越解释越复杂,捡着重点说清楚就行。
秦母一听,心也稳了下来,秦父脸色好了不少,但还是说:“瑶瑶,你不要勉强自己,荣家是有钱,但这钱也不好拿。”
他自己就是从底层混上来的,太知道那种低声下气的感觉了。
他年轻时那么不择手段,就是想让自己的儿女以后过上财富自由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