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说错什么了?”魏远卿被打得两眼冒金星,捂着脸后退了好几步。
好歹这么多手下在场,她就不能给人留点面子吗?
“那你银子都是卡在肋骨上,花的时候用钳子拽下来,个个带着血筋儿是吧?”
司湉湉揉扇木的手掌,斜眼看着魏远卿。
魏远卿觉得很冤枉,他已经为她从伍长开始了,若是普通驻军士兵,一个月的饷银还不到一两。
“滚犊子!”司湉湉一把推开魏远卿,气鼓鼓的进到帐篷里去了。
大兰子小心翼翼的后退了几步,也跟着进去了。
外面,只剩下傻站着的魏远卿,和一众装瞎的暗卫。
一股寒风吹过,魏远卿激灵灵打了一个冷颤。
“十九,我究竟哪里错了?”一中暗卫之中,只有十九成亲了。
最老实的人,做最不老实的事,别看十九日常总是一副哑巴的状态,媳妇可是自己追来的。
魏远卿想着他有媳妇,接触女子的时候也是最多,想必也是对女人的心思最为了解。
“将军,王妃月银该是多少?”十九一字一句。
“按大魏律法,王妃月银应是三百七十两,不包含日常其他开销。”魏远卿觉得自己脑瓜子嗡嗡的,脸上火烧火燎的疼。
他不明白,十九为何不回答问题,偏偏要问王妃的月银数额,这其中有什么关系吗?
十九眨巴着眼睛,看出来自家将军是没听懂,无奈的摇摇头说道:“朽木不可雕也。”
然后,不等魏远卿反应过来,身形一晃,消失在夜色之中。
魏远卿气得直跺脚,司湉湉总是当着属下揍他,你看现在,属下也不尊重他了。
明天必须正式的跟她谈一下这个问题,眼看前方就进入西北了,若是还这样,让他在西北如何还有微信?
十七捂住脸,低声问十五:“咋办?”
十五仰头望月,“没招。”
“你们究竟在说些什么?”魏远卿沉下了脸,看来他是该找机会,整顿一下风纪了。
连身边暗卫都敢无视他了。
“将军。”十七恭敬施礼,然后语出惊人。
“其实,多挨几顿打,你就都明白了。”
十七的话刚一说完,一众暗卫便四面八方各个方向的飞走了。
徒留魏远卿一个人,面对篝火,暗自神伤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