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
猝不及防地一个趔趄,就在脊背同他双腿接触的瞬间,一道压抑着情绪的痛呼不可遏制地溢出唇间,猛地瞪大双眼,反手抱着她跨坐双腿之上,抬手轻抚后背伤口处,细细感受着道道尚且有些肿胀的痕迹,双眉紧簇,诧异地问道:
“怎么回事?这伤……”
还能对你造成影响?
倘若知晓,他也不会那般没皮没脸地同她玩闹,平白增添她的负担。
凉凉地瞥去一眼,汐澜满是一副看傻子的表情,不过顷刻间的不适过后,那双晶亮的瞳仁早已恢复平静,定了定神,好以整暇地偏头望着他,勾勾唇角,不咸不淡地解释道:
“大哥哎~你怕不是傻,本尊而今宿于这具身体,自然对南宫漓的所有情绪感同身受,法力不再,只得安安分分地等她自然愈合。”
要说这伤口,其实也已好得七七八八,方才不过是一个用力不稳,骤然有些裂开罢了,倒也难为这人如此着急。
圆睁的双眸之中写满懊悔与心疼,随着时间推移,渐为恼怒取代,拳头握得“咯吱咯吱”响个不停,深邃的眼眸活像蕴着万年寒冰,停顿片刻过后,倏然起身,直截了当地沉声问道:
“那个混账二皇女做的是吗?我这便去宰了她。”
胆敢叫他的人辗转反侧,遭受苦楚,恐怕是不知道马王爷长几只眼、活得忒不耐烦了。
“行了别闹了,她针对的是南宫漓,并非是我,有那功夫去找她寻仇,倒不如想想办法给她彻底拉下马。”
眼疾手快地将人拽住,汐澜对于他那数万年如一日的暴脾气简直没办法,好笑地道出一句,旋即起身,自顾自地抱着胳膊缓缓向前踱步,行至门边之际,方才驻足转眸冲他递去一个眼神,无可奈何地撇撇嘴,轻飘飘地问道:
“你走不走?不走我可走了,好不容易弄出点东西,懒得同你在这浪费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