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这话语的一波三折，这话语间所黯然带着的思绪，有着那么一些平淡，听不出任何起色，也听不出语气间别样的意思。

他就是这样简单，而很是朴素地说着。

“尔……真的吗？真的？”

带着一丝疑问的语气，灵动的眼眸里像是失去了一份冰冷，却多了一份令其难以说清的味道。

但是这份味道，却令他觉得更加的危险。似乎接下来的选择……会非常的重要。谨慎思考下，他不知道之后的危险，究竟是有着怎样的选择等待着他。

他只知道在这样的力量下，在此时那身体中无形被施加的力量，那愈发的疼痛感，让他知道了该来的时候到了。

「这短暂时间，不正是如此？」

似乎在这世间一切，如此短暂消失的东西，都有那样纯美的感觉，似是有着如此多的东西，才能抵上这般的千言万语。

这话语间所不同的意义，此时那样的眼神，那样的眼眸，却有着如此危险的感觉。似乎这份危险之下，又有着那么一份对于他的好奇。

对于她手边，那一点点加重的力道，对于这样的力道……

呵呵！这样的力道呀，那实在是太过于……令她满意无比这样反应，还很是有趣味的感觉。

但于他而言，这可能就是一种有些摸不着头脑的话语，有些摸不着头脑的一时，却简单的概括了这一切。

有些混沌的思考，是那一时的乐趣，就像要冰凉一般的语气那般，就像快要摧毁此时酝酿已久的气氛。

而对于他而言，这样的表情又与列车时的那模样更加不一样的。期待这样的表情，似乎就像是那个脑袋……咚的一声落在了玻璃上的样子。

透亮光线下，不知他在看着什么。此时手足无措的他，也不知道此时该将视线放在哪里？

咚的一下，抬起的脑袋，在那自言自语中终于放好了该说的问题。

在这纷飞的时间之后，终于这样的问题被成功地说出了口。这样的问题，也成功地脱口而出了。

沉浸飘远的思绪，异常的激动的一瞬，没有回答之时，那已经问到一半的时候……

坦露之时，双方都向着对方更靠近了一点，向着对方那里，更凑近了一步。

可能在这种时候，回答已经变成了更为直接，更为方便的东西。超越语言，成为能令对方理解的东西。

“那么妾身就问了，能否在尔的身上留下长久的印记呢？”

停顿话语，时间再一次长长地拉远了。仿佛此刻，空间处在了那与时间所交错之外……

此时方寸于狭小的空间，交织的眼神下，此刻抬起的手，他不知该往去往哪里，不知如何安放的视线，此刻更是那看不清的表情……

仿佛能感觉到的冰冷，以及那在身上一点点叠加的疼痛感觉，四周却是温暖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