腾怀面容苦涩道:“我父亲与你父亲是挚友,我们这些做小辈的互帮互助难道不是应该的吗?”

莫白芷冷笑道:“互帮互助?恐怕只有你在索取吧?我不想与你废话,我要离开!”

腾怀直接动用秘术将大门封死:“你离不开这里的!”

莫白芷一愣:“难道你想要限制我的人身自由?你强夺了我的身子已经是大错了,莫不是要一错到底?!”

腾怀见动之以情无用,他终于不再伪装,“到了腾共殿的女子没有能活着离开的!”

莫白芷心底生出寒意:“我是莫石殿嫡长女,你当真考虑清楚了?”

腾怀并未作答,步步靠近面前身材曼妙、面容姣好的女子,慢慢褪去自己的衣物……

……

陈文宁呆呆站在原地,看着既是护卫又是挚友的张书山倒在血泊之中,眼中皆是茫然与愧疚。

陈府客卿此刻全被拿下,无一例外身负重伤。王浜状态同样不好,拄着朴刀大口喘息。

黄绱见大局已定,当下呵斥道:“陈县令若是愿意降职,此刻跪下接旨我还能既往不咎,若是不愿意……那咱家只能将你押入大牢!”

陈文宁不屈道:“我所言句句属实,为何要受这无妄之灾?不用劳烦公公了,大牢我自会去!”

黄绱冷冷笑着,转过身上了马车,陈府诸位客卿连同家眷一同被官兵押走,硕大的府邸如今只剩陈文宁一人不知所措。

这府邸也是朝廷赏赐,如今被贬了官当然不能常住。加之拒绝接受圣旨,更是死罪一条,如今的陈文宁只想回桃源县再见一眼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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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有想法,陈文宁便不顾如今时辰已是酉时,趁着太阳还未下山便动身前往桃源县。他猜想大哥作为桃源陈氏族长应当已经知晓自己被贬官,不知此行回家是否会遭人冷眼,又或者被认为是想靠侄子东山再起。毕竟如今陈正新考入青玄学宫已获得同进士出身,若能在皇帝面前替自己美言几句,想必皇帝能够收回成命,毕竟朱家皇帝了出了名的爱惜才子。但陈文宁并无任何其他想法,此次回祖宅只为在被问斩前在尽些微薄的孝道。

自从官居四品之后,自己每年只有过年时才会回桃源县,平日里最多也就写几封书信回家,对于亲人的关心太少了。有得必有失,心中装了黎民百姓就很难再把家人放在心中。

想象中的冷眼交加的场景并未出现,相反陈文清得知二弟被贬官后十分担心,已经在托人详细打听此事,看是否还有转机,实在不行就让嫡长子进京面见皇帝,亡羊补牢总有些作用。

陈文宁摆手表示不必再折腾,自己已经认命,能为一方百姓造福已是莫大的幸运,安敢再赌上侄子的前途?

陈文清询问了此事的详细经过,陈文宁不加修饰如实讲述。一个时辰过后,陈文清脸色铁青,却只能感叹一句“乌烟瘴气!”自己并无官身,平日里接触的最多的就是桃源县的县令,不知官场的水究竟有多深。

陈文清道:“我已经给在青玄学宫读书的长子写去了书信,让其想想办法,就算不能免除贬官惩罚,怎么也要被贬到一个富饶的县城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