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栀过的真的是好不快活啊。
也是张家家底丰厚,能禁得住白栀那么造作,不然就白栀身边那前前后后的燃烧着的火盆,张家现在都要缩减开支了。
窝在铺了毯子的皇宫椅里,头上带着抹额,腿上盖着皮草,斜斜的倚在扶手上,端着茶杯,看着张家千百年难遇的热闹。
“别想,你把人带进来,好的还行,要是汪家人,你想让大家一起死。”
“你放屁,我可以看着她的。”
长老们看着吵着吵着,突然自己内部吵起来的族人们,摸了摸自己可怜的胃,然后试探性的伸手阻止。
“别吵了。”
很好,此言一出,矛盾就转移了。
没办法,长老的声音和态度实在不行是劝架的,倒是像训斥。
本来那俩人心里就不好受,现在还被自从“改革后”就一直抬不起头的长老训斥,也不想拘着自己了。
伸手打向对方,再在不经意间将那个长老拉进他们的战场。
你一拳我一脚,还夹杂着刚从白栀那里学的“脏话”,给长老一些来在唾液攻击的厉害。
白栀看着这一幕,笑得低下了头,手里的茶盏也重新放到了桌子上。
”哈哈哈哈,对,都是人,还都是一种人,凭什么让他,干他。”
一个场地,两个场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