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呀~最喜欢教“傻子”了。”
白栀的这番话只是给他们启了一个思考的头,大笑之后冷静又刻薄的话,还是让他们“畏惧”的重点。
老者这时才觉得白栀很疯狂。
他刚刚把脉的时候就发现那个男人其实脉象很好,加上那一点点被他闻到的药香,无一不在说明一个问题,那就是那个人的昏迷很蹊跷。
那个“以命换命”的另一位主人公费力的抓住白栀的裤脚,小声又绝望的问:“他是谁家的。”
白栀偏头看着他,很善良的告诉了他真相。
“是汪家哒~现在你们派人去查,应该已经找不到人了。”
老者急忙插嘴。
“那个药。”
“对,那个药是货真价实的好药,不说活死人,从阎王那抢命还是能办到的,并且,他伤的本来就不重。
我的手艺很好,他就是失血过多而已,那颗药完全能让他活蹦乱跳的。”
白栀没有管匆匆离去查看这件事的人,而是围着那个心如死灰的男人转圈。
“怎么样,难过吗?
那个人对你好,慢慢瓦解你对张家的信任,想要得到你,对你做刚刚我对你做的事情,甚至更加的过分。
20年,你应该能撑的住吧~”
白栀的眼神忽地飘到了张启山的身上,就死死的钉在了他的身上。
“现在,还有人想要和汪家合作吗?要是想的话,请现在、立刻、马上,带着你的家人出列,我现在就可以满足你的愿望。
在这个地方,做汪家想要对你们做的事情,我倒要看看,谁那么想要自己的亲人、爱人、朋友,痛苦的去死——”
白栀的话明明是说给被汪家蛊惑的人听的,但是她的恶意却全冲着张启山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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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泽专听着白栀的话,感受着血液流失带来的难受,不由得升起了对张起灵的愧疚。
这次是实打实的愧疚,真心实意的觉得自己没有教好孩子的愧疚。
这还不算,人体研究嘛,这事她清楚。
家里那些外来的“变态”都做过,她早就知道尺度有多大了。
伸脚踢了踢那个男人,白栀嫌弃的走开了,还一边走一边说:“真不知道你们到底有多蠢,外面多少人盼着长生呢,恨不得将你们拆吃入腹,你们竟然能相信自己会幸免遇难,还跟别人合作,我真是好久没有见过蠢得清新脱俗的人了,竟然相信人性。”
到了张启山的面前,白栀伸出手拍了拍张启山的脸,掐着他的下巴,迫使他看向自己。
“你是什么样的人你知道,我也知道,喝醉酒不小心把张家的,秘密说了出去,你看我像个傻子吗。
酒做错了什么呢,非要背上那么沉重的一口大锅。”
白栀看着张启山那充满恨意的眼神,赶紧松了手走开了。
她怕张启山咬她,她不想打疫苗。
拿了刀子,插进张泽专的胳膊上,然后将那把带血的匕首扔到张启山的身上。
“也不对,它还是犯了错的,毕竟它没有喝死你。”
听着白栀的话,脑子不笨的张家人开始从以前的“流言蜚语”中拼凑真相了。随后对没有在场的张起灵表示深深的同情。
张启山抓住了机会,拿着那个匕首冲向白栀,然后在那个带着白栀回来的族老的同情的目光中,被白栀一脚踢飞了。
白栀仰着下巴,微微偏头,不屑的笑出声。
“切,有个当族长的爸爸就是好,和外族通婚还能活着出张家,从而留下一个对张家又爱又恨的种。
哎呀~这就显得我和老张好像一对冤种了,怎么不见我那族长哥哥给我弄点好处呢。”
白栀看着张泽专低垂着的头,将手里的手炉砸向了正在吐血的张启山。
“真是的,一边铁血无私的处理族人,一边对自己儿子网开一面,你们还指望着族人多信任张家啊。”
白栀说的起劲,张起灵在白玛和夫人的注视下,接连打了三个喷嚏。
眨眨自己水灵灵的眼睛,张起灵以一种豁出去的架势对着身边的丫鬟说:“去熬姜汤,多姜。”
真的就是一点没有想过是白栀在外面说他的坏话,毕竟张家的很多东西,张起灵都放任白栀不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