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需要了，如果你仅仅只是岳家的一颗棋子的话，为何要把你当回事？留着也没什么，反而在岳家倒台之后，你还能用得上，冲锋陷阵的时候当炮灰不好吗？

但你忽略了一点，你在西州留下的都是以后有可能用上的，但你在川州居所留下的却是如今一直在使用的，你以为我没有搜查过吗？

南荒的人也真奇怪，派细作到西州做事，若说你是苟国派来的，我倒不奇怪，可你偏偏是南荒的。

这一个在西一个在南的，到底有啥好潜伏的？这西州莫不是有什么大秘密？需要你在西州办事也不对，你原本就是潜伏在川州的，之后又被派往西州，那就是说川州有大秘密？”

陈凡的脸色变换不定，他原本的确是潜伏在川州，并且进了门阀大族岳家，想着能够借此找寻上面要的东西，没想到会被送到西州那边潜伏。

但也机缘巧合，得知川州的确有上面要的东西，但想取出那些东西就必须在西州那边找到钥匙，结果兜兜转转又转回到了川州，负责做李长明身边的细作。

陈凡自己都被转得晕头转向，但始终有和上面的人保持联系，但很多言语都用各种意有所指的密语代替，因此李长明能猜到他是南荒的，已经很了不起了，其他的自是不知。

“想知道吗？我不会说的就是死我也不怕，至于这秘密，你永远都别想知道，现在就杀了我吧。”

陈凡闭上眼睛一心求死，在他看来李长明应当不会就这么杀他，肯定会把他抓回去严刑拷打，只要他顶过去了，那么总有可以逃离或者被人救走的可能。

“好，成全你！”

李长明就这么答应了陈凡难以置信的睁开了眼，盯着李长明，结果就看到一道寒光划过，他的脖子出现了一道深可见骨的刀口，鲜血随之喷洒而出。

“你......”

陈凡捂住伤口，止不住的鲜血喷洒，他也随之倒地，只发出了一个你字。就无法发出任何声音，但却没有立刻死去，而李长明则是笑着调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