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她还没到,估计不用吃饭呢,都昏迷了两天两夜了。
年轻弟,你不会这么狠心,连你可怜的年轻兄都忘了准备足够的面食吧?”
刘盈拍了拍自己的膝盖,对鲁达说。
“因为那女的自称是替夜行道,顺从夜道而行,所以应该不会招惹任何业力。”
刘盈苦着脸回答,好像在说:“她这是在玩什么高深莫测的游戏?”
“哦,原来是这样,那她到底是怎么没出事的?”
右丘的好奇心立刻被勾了起来,眼睛都亮了。
其他几名义军也纷纷把耳朵竖起来,显然都充满了好奇。
无奈之下,刘盈只能对昨天早上的事情进行了一番“艺术加工”,告诉了那女的和众义军。
“你要是说谎,那她要么就不是那个应该让人敬畏的夜道疯子,要么就不是我们应有的义军。”
右丘想了想,说出了自己的看法。
“了应该起的义军物?”
卞玲珑愤怒地骂了一句,好像在说:“这还得了,义军里怎么出了这样的骗子?”
哈哈,这义军们,看来对这位自称夜行道的女子的身份,也是半信半疑啊!
“关于那下古洪荒的种种,那女的其实也不太清楚,只记得鸿钧年轻道合道,好像是为了补全夜道的某个缺口。”
刘盈一边说,一边摆出一副“我也不是很懂”的表情。
“哎,自己怎么就招惹了这么一群小义军呢?”
刘盈心里暗自嘀咕,好像在说:“这可真是自找麻烦。”
“但愿我和右丘都想错了。”
刘盈自我安慰道。
刘盈把自己知道的那些“瘸缺”知识一股脑儿地告诉了那女的和众义军,结果那女的和众义军看完,表情都变得凝重起来。
“年轻弟,你的意思是,我们这群义军不用和整个修仙界对着干了?”
谢逸苦着脸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