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没有多少呀!就是几间酒肆、几间客栈、几间青楼而已……”
“朕听闻长安城有五大客栈,听说修得比朕的馆驿还要气派,这里头有几间是你的?”
“东宰、南如、西厢、北归、中兴五间……五间全是儿臣的!”
“酒楼呢?七大酒楼有几间是你的?”
“父皇您怎么知道长安城……”
“说你的!”
“蓝舆、白露、橙虀、紫緌、青衿、绿绮、红杏也、也全是儿臣的……”
刘泷习惯性得把手伸手向了一边的镇纸,咬着牙问道:“那么长安城最大的金窟藏春、鸣夏、怡秋、忘冬这四家青楼也都是你的了?”
“这个……建的是有点多,不过……其实也赚不了多少钱的……父皇,您、您先把东西先放下行吗,儿臣看着害怕。”
刘梦棣一边说一边向殿门的方向退了几步。
他一边退一边说道:“儿、儿臣可是年年开粥厂呢,这没有功劳还有苦劳……儿臣还帮文知府他扫黑除恶,打掉了长安城里的诸多赌档呢!儿臣也不是什么好事也没做呀!”
刘泷则是咬牙问道:“朕知道,然后长安城就只剩下了八大赌坊了嘛,你可别说那八大赌坊也全是你的!”
“其、其实也不全是儿臣的,里面还有别人的股……”
刘梦棣话还没说完,只见得那桌上的镇纸就被刘泷给揣了起来。
刘梦棣见势不好,连忙向着外面跑了出去。
只听得咣当一声,镇纸便砸在了刘梦棣腿后跟不远处的地面上。
刘梦棣连滚带爬这才狼狈地逃出了那延英殿外。
延英殿外守着的太监、侍卫们都拿着异样的眼神看着刘梦棣。
刘梦棣整了整身上有破衣说道:“看什么看,没见过要饭的呀!小心把你们的眼珠子都给挖出来!”
刘梦棣说完话正要走,耳听得身后有人言道:“六爷,您又犯什么事情惹皇上动怒了?”
刘梦棣向后一转,只见得一个四、五十岁身穿紫袍且留着长胡子臣工站在那里。
那人长得十分精神,且两眼炯炯有神,像是随时随地都能出个什么计谋将人置于死地一般。
此人不是别人,正是内阁首辅、中书台阁参知机要兼平章政事秦谦秦延益。
刘梦棣笑了一声说道:“我着是谁呢,原来是秦相呀,父皇在里面等着呢,你快进去吧。”
“臣等卢相来了一同觐见不迟,六爷刚刚没与皇上说些什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