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山摸索着伸入怀里,她的更软些,头更大些。两边比较着,不由轻点几下。
“呀!”
“呀!你老实点儿呀!”
阳曲两手死死按住,蜷成一团,接着阴恻恻道:
“知道你心里不好受,其实呀,有些标记只是小心防范,不一定有坏心思呀!”
“嗯!”
他已然想通,自己何尝不为身边人标上颜色呢?只是一下子被打上五个,而且逍失居然在列,着实令人恼火。
“呀!你…,你想来呀?去棺材里呀!”
不知怎么回事儿,黑山突然特别想,即将跨入棺材瞬间,大凰贴在耳边坏坏道:
“那次怎么对我,你就怎么对她,我眼睛可看得清楚哩!”
……
次日天刚蒙蒙亮,蛊惑便开始张罗众人早早上路。
阳曲赖在棺材里死活不起来,一双带着血丝的眼睛阴狠狠瞪着他,沙哑着嗓子道:
“你…,你个坏蛋,我都要死啦还不停手,一点儿都不知道心疼人!”
大凰板着脸站在一旁,假意很生气,斥道:
“小黑,你真是的,这么想要崽子么?”
她说着就揪耳朵,演着演着就成真,用力拧。黑山很无语,不知她唱的是哪出。
“大凰,算了呀,我躺一会儿就好,别怪他了呀!”
阳曲挣扎着穿好衣服,平躺在棺材里,轻声道:
“你也累了吧?不知节制,真让人担心呀!慢点飞,别着急呀!”
棺材缓缓合上,大凰的手还没放下,气呼呼道:
“你啥时候这样对我呀,哼,让我也心疼心疼你!”
搞不懂她啥意思,黑山将小手带下来,搪塞道:
“等这次狩猎结束,我们找地方歇上几天!”
“记着啊,我不管,反正到时候你弄不死我,我就弄死你!哼!”
“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