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汉子们捉对互斗,连赢两场的人再上台跟孟二妮打。
这样每四个人之中也就一个人有资格上台,而且要先消耗体力。有头脑的人能想到,这样的话先上台的吃亏,因为汉子要耗体力,姑娘的体力还是满的;但是先上台就先有机会赢,赢了就可以把姑娘娶回家,迟上台的就可能捞不到机会了。如何抉择委实也是个难事,懒得想的人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打起来,打输了事,打赢上台。也有人使点心机,故意稍待一下再打,指望着先把姑娘的体力消耗了,自己再上台可以打赢她。
如此先后决出了六个连胜两场的汉子,挨个上台跟孟二妮打。结果不管是有没有使心机的,全部都被打趴了抬下来,有使心机的也是白费。
现场欢笑连连,看热闹的各村庄民众乐不可支。
剩下三个汉子,凑不够四个,不能决出一个人上台。楚春莺叫道:“还有谁要?赶紧赶紧!还有就再打一次,没有就到此为止了!”
一个声音叫道:“俺来!”众人一看是冉三郎。
楚春莺笑道:“三郎哥,没想到你如此狡猾。”冉三郎瞪大眼睛道:“俺如何狡猾?”楚春莺一指三个汉子:“他们谁人是你对手?你必赢定。”再指那六个抬在场边养息的失败者:“他们先替你把二妮子打累了,你最后上台,这便宜捡得好!”
众人一片大笑。冉三郎面红耳赤道:“不是这么回事!可不是大老爷有吩咐,哪怕大年三十也莫忘了戒备?俺一早带人巡逻去了,派好了岗哨才来的,来得晚了,才不是要捡便宜!”
桂儿笑道:“二奶奶跟你开玩笑呢,三郎哥尽管努力,赢了没谁说你,输了么……大年三十的,就给人笑一笑何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