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塬依言坐起来,问林牵洛道:“妹妹你没事儿吧?”
其实早在夏塬自称哥哥的时候,林牵洛知道夏塬在装睡,她摇了摇头道:“哥,你是不是又欠别人赌债了?”
夏塬道:“哥哥已经洗心革面,已有快三月没去赌了。”
二人一唱一和,倒把黑衣人搞懵了。
“哪里人?”其中一人开始烦躁,厉声问道。
夏塬道:“津州洛城蓬山村人。”
他答得飞快,这让对方减了不少怀疑。
却听得门外有人在墙上有规律地敲了几下。
黑衣人本来正要离开,听到声音后停下脚步,转身说道:“听说咱们厂公夫人乃是绝世美人,不知这位姑娘和我们厂公夫人相比较,谁更胜一筹!”
林牵洛惊道:“你们是东厂的人?”
黑衣男子嘿嘿冷笑,忽然伸手揪下林牵洛蒙在脸上的丝巾。
这一看之下,黑衣人冷哼一声:“兄弟,你也有出错的时候。”
但听得门外有人继续轻轻敲打墙面,林牵洛虽然不懂是什么意思,但她肯定那是暗语。
与夏塬对视一眼,夏塬会意,看来一场恶战是避免不了了。
黑衣人有些不耐烦道:“别敲了,敲得老子头疼,如果真是这小子,你怕他能逃出老子的手掌心?”
门外安静了片刻,便见一个人缓缓走进来。
这人同样一身夜行黑衣,黑布蒙面,只露出两个眼珠。
“我没见过厂公夫人,但此人的确是锦衣卫同知夏塬没错。”
来人用的是假嗓,很明显此人应该是与夏塬认识的人,甚至比较熟悉,担心夏塬通过声音认出他来。
那带头的黑衣男子哈哈笑了起来:“很好,姓夏的,那便受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