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牵洛,你昨晚发烧了,虽然昨晚服了药身子已然大好,但还是把这药喝了,以免病情反复。”
叶屠苏将药递到林牵洛唇边,便要喂她喝下。
林牵洛紧张的接过小碗:“我自己来。”
咕噜咕噜一口气将药喝了,因喝得太急,竟呛到了嗓子,不由的咳起嗽来。
叶屠苏忙接过碗,轻轻拍了拍她的背:“喝那么急干嘛,来,先把头发梳了。”
“嗯。”林牵洛咳了几声,便坐在梳妆台前梳头:“叶屠苏,昨晚我,我喝多了。”
“我知道。”
“那个,我喝多了,是不是做出什么,做出什么出格越矩之事啦?”
“嗯。”
“啊,我做了什么?”叶屠苏答得轻描淡写,更让林牵洛心里没了底儿,她的心怦怦乱跳着,脑子不停的搜索着昨夜的记忆,但实在想不起更多事来。
叶屠苏笑道:“牵洛酒品这么差,以后可不许喝了。”
“啊,那我……”她记得好像吻了叶屠苏,但除了吻,她不知道自己还做了什么更可怕的事,只低声喃喃自语:“莫不是酒后乱性?”
林牵洛声音虽小,但叶屠苏耳朵聪灵得紧,岂会听不到。
叶屠苏嘴角一勾,拉出一个弯弯的弧度,浅浅而笑:这女人,想什么呢?酒后乱性,亏她想得出来。
“没什么,来,梳好了就快来吃早点。”
叶屠苏正色道,若再继续这个话题,只怕要说到他帮她宽衣解带,给她解开裹胸白绫,甚至是同床共枕去了。
“嗯。”林牵洛也不敢再说,随便将头发松松的束个马尾,便到桌前坐下。
“面条?”林牵洛见桌上放着两碗面,叶屠苏一碗,她一碗。
叶屠苏平时睡在书房,一日三餐也不和她同食,今日倒是有些奇怪。
她用筷子拌了拌面条,见面条长短粗细不一,不像伙房厨子做的,正要问叶屠苏,却意外的看见叶屠苏脸上残留的面粉。
自从叶屠苏进屋来,她这是第一次正眼瞧他,这一瞧,便没了方才的娇羞,哈哈笑出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