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锁锁?”
半睡半醒的鱼闰惜主动抱上沈执,她像是一只听话的小猫一样,带着一丝依赖和安心,蜷缩在他怀中。
刹那间,一股难以名状的感觉涌上沈执的心头,温柔又怪异,他心都要化了。
白日上午,沈执在外屋悠闲的品着茶水。
房内的鱼闰惜依旧沉睡未醒,他不禁感到诧异,踱步进了房间。
沈执在房内榻沿坐下,安静地欣赏着鱼闰惜的睡颜。
感情方面,他一向敏锐,他能感受到她对他的态度和情感的微妙变化。
她终于愿意接受他了。
沈执的视线落在了鱼闰惜粉嫩的唇上,他的喉结不自然地滚动了一下。
它看起来好软。
沈执越看越有种想要亲吻上去的冲动,他俯下身,轻轻地贴上了鱼闰惜的唇。
睡梦中的鱼闰惜感觉不自在,她翻过身面向里面。
晌午,鱼闰惜从榻上悠悠转醒,洗漱好后,她用了午膳,完了又回到了床榻。
今日沈执难得清闲,本想让鱼闰惜多陪陪自己,奈何自他回来,她便一直沉浸在梦乡。
他终是按捺不住,以白日睡多了晚上难以入眠为由,硬拉着鱼闰惜起了床。
外屋,沈执抱着鱼闰惜坐在矮几旁,他轻声细语地同鱼闰惜诉说着近日的琐碎趣事。
起初,鱼闰惜还会敷衍几句,到最后,连敷衍都懒得敷衍了。
鱼闰惜在沈执怀中打盹,沈执见状,又好气又好笑。
“瞧夫人这副样子,是去游玩还是犁地去了?”
“近来总感到困乏,许是回程路上舟车劳顿的缘故。”
“喝点茶水,提一下神可好。”
…………
鱼闰惜缄默,似乎又要入眠,沈执轻晃了晃鱼闰惜。
犯迷糊的鱼闰惜干呕了几下,小声言道:“刚用完膳,别晃我,不舒服。”
沈执惊愕,想到方才用膳之际,鱼闰惜好像也这样,他心中不禁生出一个猜测。
沈执匆匆地将鱼闰惜抱回了榻上。
出了屋门,他当即吩咐下人去请大夫。
刚沉入梦乡不久的鱼闰惜被喊醒,她揉了揉惺忪的睡眼。
“我无碍,只是累着了,不用看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