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闰惜语塞,她与他好像不熟。
沈执无奈:“我与你,两情相悦、情投意合,且已成婚,你不能弃我而去,这样够不够文雅?”
鱼闰惜盈盈浅笑,神情漫不经心。
“她是她,我是我,与你成婚的是鱼闰惜,关我鱼锁什么事?”
“我不管,你说这么多,是不想负责?”
“当然,我不需要你负责。”
沈执眸光一闪,他笑得意味深长。
“你误会了,不是我向你负责,是你,要对我负责。”
鱼闰惜怔了怔。
“负责?我……对你负责?”
“对。”
“我都不介意,你有什么好介意的,你又不亏。”
“谁说我不亏了?我亏大了,你把我身子搞垮了,在这,可没人愿意嫁我了,你休想丢下我。”
沈执说的很是认真,鱼闰惜还以为自己听错了,呆愣片刻后,她不确信的开口:“身子垮了?你说的哪方面,是我想的那样吗?就是……那方面。”
“对,就是你想的那样。”
“你没骗我?”
“当然,哪个男子会拿这些说笑呢,岂不让人看笑话?你必须对我负责。”
沈执了解鱼闰惜,从他家兄长和苏湘和的事情就能看得出来,鱼闰惜很吃这一套。
他不能强硬地将她留在身边,只能通过这种方式,虽有失体面却很实用。
如今的她又失了记忆,除了他,谁也不认识,她这般聪明,知道该怎么做。
他对她,势在必得。
鱼闰惜嘴角不自觉地抽了抽。
“不…不至于吧,我没那么饥渴,而且,你看起来也不像身子……不行的人啊。”
沈执一本正经地说道:“二十女人如狼,三十女人似虎,怎么就不可能了?”
“不对,你说的,怎么跟我听的不一样?”
“你记错了,就是这么说的。”
鱼闰惜垂眸深思,面前的男人不像是在与她开玩笑,若真如他所说,他身子因为她如此,她确实应该负些责任。
如果他真的不行,她倒可以接受,她不用怕会与这个陌生男人有什么亲密接触,他这么年轻身子就垮了,没准过几年就没了呢。
这样一来,她的日子就有盼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