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软,比你的心软多了。”
鱼闰惜气恼,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你真恶心,简直让我恶心的……想吐!”
闻言,沈执面上愠色渐显,他轻掀开鱼闰惜裙摆,又嫌裙子太长碍事,直接撕扯了起来。
上午,沈执一脸餍足的出了房门,床上的鱼闰惜又羞又气,她恨自己那股子傲气,时常让自己忍不住的去犯蠢,跟沈执硬碰硬,她能讨到什么好处。
书房内,鱼闰惜正坐在书桌旁书写,柔软的笔尖在白纸上快速移动,留下一排排、落落大方的字体,但她似乎不太满意,刚写好字的纸被她揉作一团丢至一旁。
这一天,鱼闰惜大多时间都窝在书房,此刻,她心情烦闷的紧。
她的傲气迟早会害了她,可这也不能怪她,前世今生,她都是被父母宠爱着长大的,何时受过这种委屈?
鱼闰惜越想越气,她丢下手中的笔,来到窗前。
外面的天气,风和日丽、碧空如洗。
她的思绪拉回了多年以前,她与秦柳若、拓跋绥等人一同出游的日子,那一天也是这样的天气。
梦回那年春,恍若隔世,如今,他们都已经离开自己了。
时光荏苒,流年似水。
回不去了,一切都回不去了。
她好想去看看外面的世界,她不过三月多没出去,却像是隔了三年。
这样的日子还要过多久?
半月后
夜晚,用过晚膳后,鱼闰惜依旧窝在书房,她拿着琵琶弹奏了一首又一首曲子。
忽然,她察觉到了门外的黑影,方才弹的太入神,她也不知道他是何时出现的。
鱼闰惜轻放下手中的琵琶,对着门口的黑影扬声怒道:“什么时候改改你那爱窥探人的臭毛病!”
门外的身影微微动了一下,沈执推门进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