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拓百思不得其解,他看向一旁的苏应添。
“二公子,你这是何意?”
“玉佩不是表妹的,我对表妹无意,如此,舅父可明了?”
“是不是我们家小女的玉佩,我能不知道吗?”苏应添说的义正言辞。
沈执嗤笑,他挑眉,眼尾勾起一抹令人难以捉摸的笑意:“舅父说笑了,你如何能证明我手中的玉佩是表妹的呢?”
“我看一眼便知。”
沈执冷笑,鱼闰惜确实会算计,可她却漏算了一点,苏湘和的玉佩非特别定制,这样的款式虽少见特别,却并不是独一无二的,他只要咬死玉佩是自己的,就是他的父王也不能拿他怎样。
“我的玉佩虽特别,却并非是定做的,有样式相同的也实属正常,我说不是就不是。”
苏应添神情愤愤:“你……玉佩明明就是湘和的,你怎能……”
二人争执不下,在场的人又开始议论起来。
“这是干什么?”
“到底是怎么回事。”
“玉佩真不是苏家小女的吗?”
“我觉得是她的。”
“不一定啊,我看二公子不像撒谎的样子。”
沈拓极为愠怒,碍于众多宾客在场,他不好发作,身旁的方以绵忙拍了拍沈拓的手,柔声安慰道:“王爷,二公子并非任性之人,如此,怕是另有原因。”
这时,旁观已久的鱼闰惜开口附和:“方姨娘说的对,我与二公子同窗多年,对他多少有些了解,他不是那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