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吓死我了,做什么?”鱼闰惜愤言。
“我想你。”
沈觊一开始也强忍着不来找她,但这时间一长,就开始按耐不住了,他到底是小孩脾性,这副样子,最多能坚持几天。
沈觊这几天难受的紧,一直想找机会来瞧她一眼,而夜晚鱼闰惜休息时,是最好的机会。
“我不想你,你回去吧,莫要打扰我。”
鱼闰惜说完便拉过锦被盖在头上,她知道沈觊那性子忍不了几天,可无论如何,她都要装作不待见他的样子,不然,他又会像从前那般,一有时间就缠上她。
“我不要,我就要在这。”
闻言,鱼闰惜在被中闭眸叹息,他又开始耍小性子了。
沈觊扯过鱼闰惜遮面的被子,将她拽入怀中。
“不是你说的,夫妻之间做这些是名正言顺、合情合理的吗?是你教我的,为什么自己反倒生起气来了?”
说到这,鱼闰惜怒意渐起,这引火烧身的事,她不想再回忆了,因为每一次想起,她都恨不得扇自己耳光,她怎么就犯下了如此糊涂的蠢事呢?
鱼闰惜欲从沈觊怀抱挣脱,却被他按在怀中动弹不得,眼见挣脱不开,她只能将气撒在言语上。
“那你怎么不与韩玉霏这般,她不也是你的夫人吗?”
“你不愿意与我行亲密之事吗?”
“那你愿意与韩玉霏行亲密之事吗?”
“你……”
鱼闰惜一句话把沈觊问得哑口无言。
夫妻俩各自皆认为自己才是占理的那一方,他们僵持着,互不退让,空气中,弥漫着硝烟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