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若莲看着又怀孕了的裴怀瑾，忍不住皱眉。

她摸了摸还是小狗模样的系统，小声的问道：“不是说他孕痣不显，很难怀孕吗？”

“除了生玉儿那次，我再也没有给他吃过生子丸。”

“可是这十年，他已经生了四个了，这是第五个……”

系统的小狗脸上都露出了一种难言的神色，看着姜若莲回答道：“宿主，你也不看看这十年里哪天不做？哪次不是做好几个时辰？”

“这么频繁的做……他只是天生难以怀孕，又不是天生不孕。”

小主，

“每隔两年才怀上，这还不是难以怀孕？”

姜若莲：“……”所以，单纯因为做的次数太过频繁，所以才十年五胎？

裴怀瑾看到姜若莲，立刻挺着大肚子，朝着她的方向走了过来。

他看着姜若莲怀里的系统，眼底滑过一抹异色，看似好奇的说道：“这只狗真奇怪，养了这么多年了，都没有半点变化。”

姜若莲心虚的咳嗽了一声道：“我从西域商人手里买下来的时候，西域商人就说这种狗，就是一种不会长大的狗。”

“原来是这样。”裴怀瑾说了一声，就把话题转移到了别的事情上面。

……

又是四十年后。

满头白发的裴怀瑾躺在床榻上，看着守在他身边的姜若莲和他们的八个孩子。

他先是跟八个孩子说了一些话，然后就让他们出去，说是有话要跟她们的母亲单独说。

八个孩子都知道他的身体撑不住了，都强忍着不让眼泪流下来，看着他点了点头，从屋里走了出去。

等到屋里只剩下裴怀瑾和姜若莲两个人的时候。

裴怀瑾才抓着姜若莲的手，虚弱的问道：“妻主，你不是她，对吗？”

姜若莲和他过了一辈子，立刻就明白了他这话的意思。

她看了一眼躲在床底下没出去的系统，还是点了点头。

裴怀瑾笑着说道：“我就知道……你不可能会是她。”

“你这么好……她那么坏。”

“妻主，我……我真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