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询问过,羽林郎说他只关注延生殿,延生殿之外的事他从不分神。”
赵开通过这次查案才知道皇帝竟在延生观藏了个人,还派重兵守卫。
李瀍还真没法怪罪羽林郎,因为这是他亲自下的命令。
他望着大殿外薄薄的一层积雪冥思,片刻后问:
“赵开,你说有没有可能就是马元贽派人杀的刘秩?”
赵开轻轻摇头回道:
“若是右军中尉,他应该会留下活口转交圣上,这样更有说服力,何必杀人灭口呢?若真是马元贽所为,他应该当时就拿到那封信了,为何两个月后才将这封信呈给陛下?”
李瀍微微侧头,他也想不通。
相对而言凶手已经不重要了,现在最重要的是得想办法除掉王尺亮。
“陛下?”
王文干在门口轻呼一声提醒,随后走进来通报。
“陛下,李司徒求见。”
李瀍知道李德裕这时候求见应该是急事。
“传。”
他关上窗户,转头吩咐赵开:
“赵卿先退下吧。”
赵开与李德裕在大殿门口擦身而过。
李德裕微微蹙眉,赵开最近频繁面圣,问赵开什么事他也不说。
李德裕很不喜欢有事情跳出自己掌控的感觉。
他进门后匆匆行礼。
“陛下,臣刚收到朔方灵盐节度使李彦佐快马传信,党项侵扰盐州。”
李瀍听到后并未震惊,无奈苦笑了一下。
又是党项?
又是盐州?
盐州(陕西定边)自古便有“东接榆延,西通甘凉,南邻环庆,北枕沙漠,土广边长,三秦要塞”之说。从地形地貌上看,盐州南倚山原、北接平沙,广阔地貌十分利于大规模军事行动展开,因此成为兵家必争之地。
这破地方总打仗,大唐建国两百年,光跟吐蕃就在盐州打了197次仗,边境摩擦还不算在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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