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漪道:“说不定这是他的苦肉计。”
云天行笑道:“这就不好说了。”
红眼乌鸦叫道:“削他!削他!”
红漪一听这话,扑哧一声笑了,瞅着云天行道:“这话又是你教的?”
云天行苦笑道:“不是我。”
“不是你?”红漪道,“这臭乌鸦跟干爹互看不顺眼,从不找他,就爱跟你玩,要不是你教的,还能是谁?”
云天行道:“真不是我教的,我哪里说过这样的话?还有那个小白,也不是我教的,一定是他以前跟别人学来的。”
红漪点了点头,道:“是呀,小白可没人教他念过,是它自己喊出来的,一定它之前跟别人学来的。”又瞅着云天行,羞怯怯的说,“这个不是你教的,那生娃总是你教的吧?”
云天行不知道该怎样解释,只尴尬一笑,道:“红漪,要不要把前辈叫起来?”
红漪也赞同,叫了几声,邋遢老头没醒,又推了几推,方才悠悠转醒。
红漪撇嘴道:“干爹,你装的也太像了,何苦呢。”
邋遢老头揉了揉有些昏沉的脑袋,道:“什么?”
云天行向那大碑一指,道:“前辈,这块碑是你立的吧?”
邋遢老头向那大碑瞧了一眼,道:“不是。”
“不是?”
两人都是一惊,却不怎么相信。
红漪道:“干爹,你就别骗我们了,我们上过一次当,难道你还想用同样的招数再骗我们第二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