净欲道:“自然是回房换过了,今天这种日子,总不能穿着带血的僧袍招待来客吧?”
温如玉道:“既然这样,我派一人去大师房里,将那件带血的僧袍取来,大师应该不会介意吧?”
净欲脸色一沉,道:“温少侠,你这是什么意思?”
温如玉道:“在下只想问大师要那件带血的僧袍来看一看,大师何必如此紧张?”
净欲道:“温少侠,在下敬佩你的为人,可你也不要太过分,我净欲虽然是个出家人,可到底还有些隐私,总不能让人到我房里去乱翻吧。”
温如玉道:“大师不必动怒,净空大师全权委托我调查此事,我这么做也是为了贵寺的安危。大师只需说出换下的僧袍在何处,我派人去取了来,绝不翻乱大师的东西。”
净欲哼了一声,不再回答。
净念唤过一个僧人,吩咐道:“到你净欲师叔房里,去找一件领口和左肩带血的僧袍来,速去速回。”
那僧人刚要去,被净欲一声喝住,道:“你给我站住!那是我的房间,你凭什么听他的?我是戒律院首座,你敢私自踏进我房里半步,我立刻把你逐出寺门!”
那僧人愣在原地,看看净欲,再看看净念,一时也不知该怎么办了。
净念道:“你只管去,出了事儿有我和你方丈师伯担着,他不会将你逐出寺门的,放心去就是了。”
听到净念如此说,那僧人才怯怯地跑开了。
净欲是戒律院首座,平时极为严厉,那些触犯戒律的僧人没少受它责打,是以这些僧人一见到他,心中就莫名害怕,哪怕自己一条戒律都没有犯。
净欲见那僧人去了,脸上现出难以掩饰的怒色,道:“师兄,你这也太过分了!我好歹是你师弟,与你朝夕相处,怎么还不如一个外人了?他怀疑我,分明是在挑拨离间,想趁我寺内外大乱,好借机盗经。师兄,你快快解开我的穴道,让我们一起将这伪君子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