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为她和我吹牛呢!”
……
真荒谬啊。
聂开宇彻底无语了:“不是,她和您说,您怎么能不信呢?!”
这话说的,聂震也是六月飞雪窦娥冤啊!
他一把抄过桌上的全家福,指着申煜那张白皙恬美的脸,怒道:“你自己看,就你妈,亭亭玉立,千娇百媚,细皮嫩肉、秀外慧中,柔情似水的,搁你,你信,你信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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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我妈平时在家不是说一不二,霸道得很吗?”
到底哪里柔情似水了。
聂震得意一哼:“那是对你,对我可不那样。至少,你妈生气时从来没打过我。”
“她可能怕稍有不慎打死您。”
对于他妈,他们爷俩顶天是两个血条忽略不计的脆皮。
“你们俩干嘛呢?”聂夫人垂眼看着围坐在女人身前的父子俩,呼吸有些不稳:“没事干,唠上了?”
聂开宇猛地站起身,“栗山呢?!”
嘭地一声!
浑身是血的男人被栗山凉大力丢出来,顺着光滑的大理石地面,一路滑到女人身边。
聂开宇立刻冲上去,摆弄栗山凉的身体,急道:“有没有受伤?破皮也算。”
栗山凉举起左臂,一道足有七八厘米的刀口翻出混着鲜血的白肉。
聂开宇一把拉起他的右手,乘坐电梯一路到达三楼,推开其中一间房,屋里充满草药的味道。
栗山凉专心地看着满墙棕色的药匣,每个药匣正面都写着草药的名字。
“你还懂中药?”
“只是兴趣。”
聂开宇拿出一张黄纸,对着满墙的草药翻个不停。
直到止血的草药找齐,他转过身,只见浑身湿透的沈又晴光着脚,像女鬼般站在毫无察觉的栗山凉身后,高举厨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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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夜的聂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