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这买官一事,臣妾也未曾过问,便只想着是竹息姑姑想心里有个谱儿,便差人去问了问。
未曾想到,被有心之人听了去,添油加醋说给皇上听,变成了臣妾买卖官职,给身边人讨好处了。”
皇后顿了顿,微微抬眼看向了皇上,“竹息姑姑是太后娘娘身边的老人了,对宫规最是熟悉不过了,一定不会做出这些倒反天罡之事。
皇上,您若是不信,只管拿了臣妾身边之人去问,一番重刑下去之后,自然也就见到了真相。”
皇上只是嗯了一声,也并没有吩咐别人的意思,皇后呆呆跪着,一时半晌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半晌之后,她只能再次试探,开口询问着,“皇上,臣妾这建议,可还使得?”
“重刑之下,必有冤假错案,皇后倒是不担心,有人暗中下手,将这罪名生生安在了你的头上。”
“臣妾自是清白的,故而不担心皇上审问,再加上臣妾身边的奴婢,早就换过一次又一次,只剩下太后娘娘送来的丫鬟们。
所说知根知底,只怕皇上要比臣妾更清楚些。若是皇上去查,自然能查出其中真相,并不会冤枉了任何一人。”
皇后此话说的坚定,似乎真是什么为人干净之人一般。
皇上却仍是不理,只一味用着面前的茶水压下火气。
皇后早就跪的膝上疼痛,但皇上不让起身,她也只能这般跪着。这般模样确实不像个皇后,倒像个贵人常在的,没半点颜面。
“除了这事儿,皇后了还有别的事儿要交代。”皇上到底还是开了口,试图给皇后一点儿解释的机会。
但皇后并不知道今日富察·富尔敦过来是揭发她联络朝臣的,便只得摇了摇头,说并没有其他事情了。
在皇上眼里,卖个官职就已是大罪,如今皇后再三遮掩,他也没什么心思多听,只想着快点打发了皇后离开。
“不知道便算了,”皇上抬了手,示意皇后起身,“朕已经知道了所有事情,也不需要你亲口承认。
但朕也想了,若是废后,会丢了太后和柔则的脸面,便只叫你禁足在景仁宫,只留一个竹息伺候,日日夜夜为太后柔则诵经便是。”
“皇上,怎得、怎得就提起废后的事儿了呢?”皇后刚刚站起来,又忙不迭地跪了下来,“臣妾在宫中多年,自问没有做过什么错事。若是有,也尽数改正,再没有犯过。
皇上今日怎得就偏信了那些人的胡话,觉得臣妾卖官鬻爵呢。”
“朕已给了你机会,叫你将你的所作所为说个清楚明白,但你却不肯开口,一而再而三的隐瞒,打量着朕是个愚蠢之人。”
皇上仍是故意不说,他瞧着皇后跪下,也没有再次叫起,“你既然不愿意说,朕便自己派人去董鄂·席尔达,那拉·讷尔布和金三保等人的府上去问。
皇后答应了这些人什么事儿,朕已经知道了个一清二楚,故而才打发你去佛山诵经。
若是查到最后冤枉了你,朕再放你出来不迟,皇后定是不会记恨朕的,对吗?”
皇后听见那三个人的名字,便明白了一切,她失了力气,坐在了自己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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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她便打起了精神,“皇上,臣妾与这三位大臣的福晋关系颇好,临着年关,便赏了些年货过去。
也因此走了些许联系,但还请皇上相信臣妾,只是这三位夫人与臣妾说过,家中女儿年岁不小,想寻个如意郎君,想叫臣妾帮忙在朝中物色着。”
皇后说着,态度便镇定了许多,她抬手擦了额头的汗,“臣妾只是想着,弘时和弘昼年岁都不小了,若是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