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伯利安号的实验室内，盛玖在爱因斯坦的陪同下来到支配之律者的律者核心旁，爱因斯坦拍拍盛玖的肩：“一定不要勉强自己，量力而行即可。”

“谢谢你爱因斯坦博士，我心里有数。”

“嗯。”

盛玖深吸一口气，将手搭在律者核心上，催动体内的裁决核心开始吸收支配之律者律者核心内的虚数能。

先前那股奇妙的感觉再次出现，盛玖感觉一股柔和的力量灌进裁决核心未被解锁的另一半，透过自身的识海，盛玖觉察出裁决核心的另一半被一层黄色的光晕所覆盖，这里充盈着与另一半量子核心中等量的虚数能，但是不知为何，这一瓣存放虚数能的核心却依然没有解锁的迹象。

盛玖松开手，唤出了律者武装，深紫色的甲胄上多出了一条条金色的细线，点缀在护甲的边框上，而一旁的芬里尔身上也额外长出了几片甲片，盖住了狼头的双颌。

“啧…这些虚数能还是不足以唤醒另一瓣核心吗……”盛玖叹了口气，爱因斯坦也记录下支配之律者的律者核心的各项指标：“怎么样盛玖，有得到你想要的东西了吗？”

盛玖苦笑着摇头：“没有呢博士，这些虚数能似乎在我这里只能作为一次性能源，不知道为什么核心还是没有被彻底打开…我想【至纯虚数能】这种东西大概还是只有虚数之树才可以给我答案。”

“明白了，等我们处理完奥托那边的情况以后，我会向天命申请使用千界一乘，看看能不能帮到你。”

“好的，谢谢博士。”

“对了盛玖，”爱因斯坦叫住了转身带着芬里尔走出实验室的盛玖，“还有什么事吗？爱因斯坦博士。”

爱因斯坦推了推眼镜，语气很严肃：“我想你应该也察觉到，半小时以前，奥托那段话的反常之处了吧？”

“嗯，那段话似乎就像是…在故意激怒在场的大家？反正我是被他给气炸了。”

“那个人自称的目的，仅仅在哲学上也同样令人生疑，如果他只是想去平行世界寻找另一个卡莲…那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请恕我冒昧，他成功制造出的卡莲复制人，其实就能满足这个需求。”

“对哦，”盛玖一拍脑门：“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他根本就没有必要【离开】这个世界。”

“所以我很在意长光之前说的，【不变的自由意志】和【确实只发生过一次的选择】，她似乎在暗示一种相对性。”

“我记得长光确实说过奥托要利用第二神之键离开这个世界，她也认为就像奥托所说的那样，这件事本身不会对我们自己造成影响。”盛玖耸肩。

“是的，所以你们几个一定要多加小心，尤其是琪亚娜，我想…”爱因斯坦略带迟疑的声音从盛玖身后传来：“…现在发生的一切，应该都在奥托的计划之中。”

……

姬子和德丽莎陪同琪亚娜待在房间中，琪亚娜双手捧着桌上的热水杯：“大姨妈，你说奥托突然召回所有的S级女武神去往他的方位集合，是为了他的远行做准备吗？”

德丽莎轻轻摇头，摸摸琪亚娜的头顶：“我也不知道，爷爷他……从来没有和我说过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