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说是正义，又有何不可呢？为了自己心中的野望，不在乎其他人的看法，杀人放火，救人治病，可正可邪，能治能乱，何尝不是一种英雄呢？”霸业说道，眼神微微颤抖。

叶璃眉头微皱。

“不过他死了，我还是，很开心的。”霸业大笑，“这样的人，我虽然敬佩，却也巴不得他从不存在。”

弱小被强大吞食，这不是天经地义的事情么？

凤九歌再豪杰英雄，再值得敬佩，实力不足就是实力不足，死了也就死了。

尤其是，这样的人死了，反而，更容易让天下太平。

别的不说，但就他对世间局势的影响，程度之深，涉及范围之广，堪称二十年来最大的了！

就算是现在，凤九歌已然身死，他的圣潭还在世间纵横。

凤九歌死之后，至少表面的太平能更好地维持住。

“算了，这些事情，和我也没关系，不过你若是要继续拦我，我就不客气了。”

“不客气？”叶璃顿时感到无语，“你客气过吗？是你先动的手。”

“若你不拦我，我为什么要动手呢？”霸业大袖一挥，瞥了他一眼，带着些许冷意，“我还有事。”

“你若是还要阻拦我，那我就，不留手了。”霸业微笑。

“我倒真想看看，这一代的剑冢弟子的巅峰，又有多少本事，有多少底蕴。”

“传闻当中，你还是先天灵体吧？”霸业开口，“我倒是，很感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