琛王爷冷嗤,“若他真的想借助这个地图逃跑,也会藏着掖着不让你看见了。”
大太监规规矩矩地跪在地上,“那依王爷的意思,不用阻止陛下了?”
“皇宫都让你们带着他逛完了,此时才说拦未免太晚了。”
闻言,大太监惶恐地跪在地上磕头不止,“奴才该死,奴才该死,奴才该早些将此事汇报给王爷的。”
这些日子琛王爷事务繁忙,大太监提过几次,琛王爷都没空见,今日才抽出时间见的。
哪怕不用大太监汇报,宫中任何风吹草动他皆是知晓的。
琛王爷将手边几本奏折都批改完才将笔放下,施舍般地看了匍匐在地上磕头磕到地上起血印的太监,眼中划过一丝嫌弃。
大太监又道:“王爷,奴才还发现陛下这几日偶尔会对着空气自言自语。”
琛王爷这才多施舍了几道目光给他,“此事当真?”
“当真,奴才还特意看过了,陛下说话时身边根本没有人,可给奴才吓了一跳。”说起这事大太监还心有余悸。
“他何时开始自言自语?”
“约莫十日前,差不多便是王爷送那兔子进宫的时间。”
琛王爷沉思,眉尖微蹙,“兔子?”
“是的,奴才还发现陛下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