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子说着就止不住的大哭起来。
“她死时手中还死死抓着一块玉佩。我一眼就看出了那是他身上佩带过的,此后我与母亲到处上告从地方到州里没人敢接这个案子,还碰到过刺杀,幸有好人相助才躲过一劫,只是可怜我那妹妹只有十二岁啊,死时黄土覆面,死不瞑目。请大人为我全家做主。”
这时那王家家主说道。
“这都是你们的一面之词,不能让人信服,我身为名门旺家怎么与你等这些贱民行此龌龊之事,定是你母女二人看我家中富有想要借此讹诈钱财。”
张弥说道。
“孙氏母女你们除了那块玉佩还有别得什么证据?”
那女子好像是做了一个重大决定,说道。
“大人,在他强奸我时我看到他大腿之有一块铜钱大小的红胎记!”
张弥一听。
“来人带到后面扒裤子看看有没有?”
这时那人头上慢慢也出了汗。
“你们不能这么对我,我家名门望族,我看你们谁敢!”
“不去后面,那好就在这儿看吧,给我扒!”
说着就上来几个衙役把那家主给一把按在了地上。
“我靠,还真是,这下你还有何话说?”
“这只能说我与那贼妇人有过身体之亲,不能说明我强奸她,更不能说明我奸杀他妹妹!”
这时一个衙役走到张弥耳边小声耳语了几句,还放下什么东西。
张弥轻蔑一笑。
“不能?王家主,你当我京兆府的人是吃干饭的,大难临头各自己飞,实话告诉你当我在审你得时候,你的那些手下还有家奴他们都已招了,你在什么时间、什么地点、都有什么人参与,怎么害死的孙家十二岁的女孩,这些人都招的一清二楚。”
张弥对着一旁的人说道。
“把供词给他看看。”